两团绵白的奶子红缨挺立着,上下跳动,已染上粉色的肉逼间的小核探出来,交合处水液溢满,涌出来,滴落在沉煦的脚背上。
沉煦喘着粗气道:“骚货,爽到了想叫就叫,别憋着。这里不是在酒店,是在我家房子,只有我能听到。”
乐遥感到绝望。
她明明可以反抗,至少她能咬他、骂他,要他知道她不是乐意的。可她的身体做不到反抗。就像沉煦说的一样,她的手指远远比不上大鸡巴让她爽。自从和沉煦有了男欢女爱,她已没办法再做一个无欲之人,她甚至……已成了一个重欲之人。
乐遥眼泪再次流下来。
沉煦拧起眉,抱着乐遥转了个身,将她放在马桶上:“跪着。”
从前的训练令乐遥下意识服从。
屁股撅起来的那一刻又有些后悔,却又听到男人说:“老子要出来了,逼夹紧,逼水要是漏出来。等老子回来,拳头肏进逼里把逼弄坏。”
像是条件反射,下体的肉壁缩紧。
沉煦打了个哆嗦,差点儿泄在里面。
沉煦稳了稳心,退出来,快步往卧室的书桌去,拉开书桌的抽屉,从试卷底下翻出一长条避孕套,撕下其中一个,迅速带上。
几乎是连走带跑,重新进了浴室。
乐遥仍旧跪在马桶上,只不过腿间的马桶上有一摊水渍,她从前可不会憋不住。
而不同于之前的低眉顺眼,此刻她的下巴着,有着倔强的弧度。
很显然,这是乐遥对他小小的反抗。
这反抗虽小,却足够令沉煦才刚刚平复的不安放大。
“骚货,不听话是吧,那老子就用拳头肏开你的逼。”沉煦冷冷说着,三根手指并拢倏地插入肉穴,屈起指肘拓宽形状,往里深去。
乐遥看不到后面,只感觉沉旭的手真的捅进了她的下体,而且形状不小,还特别硬,完全没有阴茎纳入的舒适。她想起他那双比她大了几乎一倍的手,恐惧感瞬时袭上心头,慌忙躲避:“不……不要用拳头……”
沉煦视线在那两片肥美阴户间夹着的颤颤巍巍个不停的阴核上定住,咽了咽口水才故意冷着嗓子说:“怎么了?”
乐遥哆哆嗦嗦:“太久没憋了,我……我实在没憋住,不是故意的。”
沉煦不理会,手指往里又探了探:“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逼水漏了就是漏了,就要惩罚。”
乐遥撅着屁股往前逃:“会弄坏的……啊!”
埋在她体内的硬物突然变大,撞到了肉壁,疼痛和酥麻交织。下体瞬时如潮涌,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乐遥几乎瘫软。
乐遥哭起来:“逼要……要坏了……呜呜呜呜……不要了……”
沉煦抽出手指,举到乐遥面前,面色很冷:“这么怕坏,留这么多骚水干什么?屁股撅什么撅,生怕老子拳头不肏你这骚逼。”
乐遥羞愤不已,偏过头。
沉煦手指扣住乐遥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冷冷问道:“老子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忍不住出去偷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