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求饶:“沉煦我错了……饶了我……啊!”
下体狠狠被贯穿,她浑身毫毛倒竖,凄厉地叫起来:“要坏了……”
她明天肯定走不了路,上不了课,大家会都发现的。
沉煦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说:“骚货,是老子的大鸡巴。”
他竟然直接给夹射精了。
乐遥愣了下,又哭又笑:“是……是鸡巴?
沉煦嗯一声,用法外开恩的语气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次逼水得憋住,知道了吗?不然就真的用拳头肏逼。“拳头肏逼的想法是情欲暴涨时的占有欲作祟,待拳头真抵到穴口时,他认清了会伤害到她身体的事实,便收回了这念头。
乐遥连忙点头:“下次一定憋住。”
沉煦抽出阴茎,摘掉避孕套,替乐遥解开束缚,拉了她起来。
开了淋浴,沉煦为两人草草冲洗了下,大毛巾裹着乐遥,抱着她去了卧室的床上,帮乐遥将身体擦干。
擦完后,沉煦抽掉乐遥身下的毛巾,从洗澡时就一直不吭声的乐遥突然开口:“你手那里要不要去擦点儿药。”
玫瑰刺太尖锐,洗澡时血水褪去,她发现他手心的皮肉都有些翻开了。
沉煦将乐遥抱到床的另一边,来到她身边躺下。被子盖住两人,沉煦长臂一收,将乐遥箍在怀里,脸埋进她颈窝,嘟囔道:“不碍事。”
乐遥平静道:“沉煦,你是个学生,你得拿笔写字,手对你很重要。”
半晌,沉煦收紧了圈住乐遥的手,长腿搭在她腿上,这才回答:“不影响,我是左撇子。”
乐遥笑了笑:“噢,我都已经忘了,你是左撇子。”
沉煦没说话,垂下的长睫颤了几下,扫到乐遥的颈。
乐遥别过头,叹了口气,又接着道:“真希望那会儿是一场梦。”
话音落,男孩儿微凉的嘴唇覆上她的颈项,一路向上。
乐遥平淡地述说着她的拒绝:“我得回去备课,明天还要给你们上课……”
眼睛被捂住,男孩的双唇印上她的唇。她闭了嘴唇,他便不肯离开,在她唇上不停的厮磨,熟悉的呼吸临近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乐遥将要窒息的时候,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脸颊上,胸腔像突然被砸了块重石,心脏也裂开了口子,细细密密的疼。
尽管男女之事上,她只能任他予取予舍,而实际上,他只是个心灵脆弱的刚满十八岁的孩子。甚至她和他发生关系时,他未满十八岁。
她其实不能拿已进入社会的成年人的分手仪式来对待。
那会狠狠伤害到他,课堂上对她的避而不见,已显现了他的一蹶不振,他对手心伤痕的毫不在意,已反应出了他的自残自毁倾向。
她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不毁掉这个好学生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