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回头看了沉煦一眼,似乎并不意外。她将门推的更开,声音发紧:“今天的补习,不是取消了吗?”因顾着她处于经期的身体,沉煦主动取消了补课。
沉煦不回答,抽出仍插在锁孔里的钥匙,目光仍锁在乐遥潮红的脸色上。
原来如此。
沉煦大步进屋,关上门,问道:“课堂上的那时候,是发情了?”
乐遥咬咬唇,后退到鞋柜上靠着,视线落在沉煦胯间的鼓起,胸口起伏:“嗯……”
钥匙随手扔在换鞋矮凳上,两人抱在一起,热烈的接吻。
吻到气喘吁吁,昏天地暗,还是无法满足。
感受着胯间那根东西在乐遥双手的安抚下却越来越有暴动的趋势,沉煦有些难以启齿的请求道:“遥遥,能不能帮我口一次……当然,你要是感觉身体不舒服……”
裤头的系绳来不及被解开,裤子就被脱下是乐遥的回答,这也终结了沉煦的发话。
沉煦纠结是否进书房间,被乐遥推到矮凳上坐下。
下一秒,乐遥跪在他面前,握住了他兴奋抬头的鸡巴。眼前的情形令沉煦浑身的血液都冲到鸡巴里,当即就理智不了了。
乐遥张嘴含住硬挺的鸡巴,往里吞。
沉煦又疼又爽:“嘶……慢点,别、别着急,我不急……”
顾及乐遥是在门口帮她口,沉煦没再多说话,闭紧牙关。
虽然今天乐遥衣衫完整,沉煦却感觉到正帮他口的乐遥格外骚浪,舔囊袋都能舔的津津有味,好多次主动深喉都是一副享受的态。
一面被乐遥弄得爽到极致,一面拼命压制着爽到要爆粗口和剧烈喘息的冲动,克制和发泄的挣扎间,沉煦比往常被口到射精要快上许多。
乐遥吞完精似乎意犹未尽,用勾子似的眼看了他一眼,鸡巴瞬时又不争气地硬了。
乐遥见状,又低下头,张开嘴。
沉煦虽很乐意再帮他口一次,但他知道乐遥处在经期,怕再来一次她身体受损。他抓着她已松散的马尾往后拽,阻止她:“可以了。”
乐遥恋恋不舍地看了已半硬的鸡巴一眼,在沉煦的搀扶下起来。
被乐遥看硬了的鸡巴勉强塞进裤子里,沉煦整理了下着装,随着乐遥往里去。
乐遥进了浴室:“我要换卫生棉,你回避一下。”
沉煦闻言皱起了眉,跟进去:“血量这么大的吗?”因着母亲艾筠的原因,他多少知晓些女人经期的规律。40分钟前,乐遥在教室监考时出去了一次,那时他抬头看了下她走路的姿势和态,和很多容易月经羞耻的女生一样,她那样应该是拿了卫生棉去换。
乐遥嗫嚅:“让你出去,跟进来干嘛?”
沉煦来到乐遥面前:“我两的身体,互相有什么好避讳的?”
乐遥吞吞吐吐:“血有点脏,弄得那里也脏……听说男人看到了会不吉利……”
沉煦眉头皱的更紧:“你上哪儿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瞎说什么胡话?”
说话间,便扯乐遥的裤子。
乐遥不准他扯,慌张地解释:“血量正常的,你放心好了。”
沉煦一把拽开乐遥的手,急冲冲地脱她的裤子:“不到一小时就换一次卫生棉,哪儿正常了?”
乐遥想阻止,可论力气,哪儿是沉煦的对手,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沉煦把她的裤子拽下来。
紧接着,乐遥看到沉煦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乐遥坐在马桶上,双手挡在腿根前,试图遮掩那被血污浸染的外阴,声音里已有了鼻音:“都说了脏了……你偏不信……”
话突然打住,乐遥惊慌失措,去夺沉煦撕下的卫生棉。
沉煦避开乐遥,看着她,表情很冷,语气极冲:“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能评判脏不脏的只有我沉煦。”
性爱中关于身体归属的话语被放到这时,虽带了很些荒唐,但令乐遥原本紧绷的经松弛下来,她放下手。
沉煦低头端详着卫生棉,表情很是凝重:“虽然多,颜色太淡了,不像正常的血,我得带你上医院看看。”
乐遥心中一暖。她抢过卫生棉,卷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出血量正常,不用上医院。”
沉煦反驳:“明显就不正常。”
乐遥又羞又恼:“我是女人还是你是女人?听我的。”
沉煦无奈道:“遥遥,你是个连女性生殖器构造都要我一个大男人科普的傻女人。”
乐遥辩解:“我绝对没问题,上上个月的那次体检我查过妇科,你也知道的,不就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沉煦道:“但是那之后,我们上了好多次床,我拉着你玩儿了好多花样。没准鸡巴太长太硬太大了,把你的逼和子宫给戳坏了……”
听口气像是在担忧,可乐遥莫名却觉得沉煦是在炫耀。她面红耳赤地打断沉煦:“才不是你鸡巴的问题,我忍不住流的水和血混一起,当然颜色淡了!”
沉煦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忍不住流的水?”
乐遥破罐子破摔:“课堂上你不都察觉到了吗?!你不也说我发情了吗?!没错,我就是经期控制不住发情了,而且一碰到你就忍不住流淫水。一点儿都控制不住,在经期比平常还想要被鸡巴肏……”
说到这里,乐遥突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捂住脸,肩膀耸动。
感觉到沉煦将她拥入怀中,乐遥终于哭出声来,说出了她真实的想法:“呜呜呜……我感觉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