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手掌微微收紧,耳边果不其然传来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常年使剑,沉清的掌间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茧子,带着些粗粝感的指掌与脆弱的皮肉相摩擦带来的刺激感让安舒竺无助的握紧手掌,然而掌间柔弱无骨的手却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正在被强迫的同时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羞恼之下,语气也平稳不下来:
“嗬快停下不能这么沉道友快停下沉沉清!”
安舒竺再也保持不了冷静,浑身不自觉的打着哆嗦。柱身最顶端艳红的圆润被毫不怜惜的用大拇指蹭过,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自顶端裂隙渗出,打湿了来回戳按的指尖。尽管只有一只手,沉清还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柔嫩的柱身,从上到下一点都没放过,连囊袋缝隙处都被圆润的指甲勾画而过。
包裹住顶端的皮肉被信手拨下,伞状的连接处被曲起的食指及内掌来回刮蹭,硬度连带着径长愈发可观起来,沉清嘴角的笑也愈发放肆,“很舒服吧?安道友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很诱人呢,倒是难怪这么多女修都钦慕于你了。”
安舒竺精瘦小腹时不时抽动一下,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让他的眼角隐隐泛红,已然是无法强装镇定了,“沉清,你混——唔嗯!”
沉清一手加速上下抽动,两片软肉却狠狠贴合上了安舒竺淡色的唇,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后者止不住的摇头,然而却无法挣脱沉清的唇舌,甚至是在动作间被寻到空隙,微凉的舌带着强硬的力道撬开了安舒竺的牙关,带着狂烈的气势进去一通乱扫,最后连瑟瑟发抖的软肉都不放过,逼迫着它与自己交缠碰触,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气息。
蓦地,安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唔唔沉唔嗯嗯”
沉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精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沉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沉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沉清放开安舒竺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唇,一缕银丝将断未断的粘连在两人唇间,配上安舒竺泛红的脸颊和迷茫没有焦距的眼,差点让沉清分不清眼前之人的性别来。
余精已经泄完,安舒竺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你走吧。”
沉清正在揉酸麻得不像话的手腕,顺带清理了手上的白灼,然而却听得他这话不是很正常,于是沉身跪坐在了安舒竺两侧,臀刚好落在后者小腹上,“虽说你是被迷了心智,然而你到底是用法器玩弄了我,男女清白一样重要,你我也算坦诚相见,因果便都抵消了。过了明晚我便离去,只是这两晚我还需除去体内邪祟所留残迹,还要叨扰一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如今是强迫你,尽管动手,沉清绝不还手!”
闻得此语,双眼微阖的安舒竺不由得微微动容,一双盛满了疲惫的眼慢慢睁开。
被月白衣衫包裹住的少女眉眼间带着点初识情事的媚色,然而正如其言语般,浑身坦然,没有半丝防备。
倒是看得比他还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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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阿竺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然而在我们阿清面前(猥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