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折磨的像是冬天里结了霜的窗花,掀起了一个红角随风飘扬。
骆览月自顾自的脱衣服,“行,老子陪你们疯。”
他和贺裴五岁之后就没赤诚相见过,“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纹身?”
“用的着你管?”骆览月粗鲁的扯下内裤,龟头上分泌出前列腺液,坠着水珠。
“宝宝,想我从前还是后?”对待时奈,骆览月语气放轻,像是换了个人。
什么前和后,她不想要叁人行啊,“不……”
骆览月摸上了那个还未经开拓的后庭,用手指抠了抠,太涩了,硬闯估计会流血。
“喂,你家还有没有润滑油?”他没丝毫客气。
大概因为有人旁观,今天的时奈无比敏感,贺裴试探性戳着她的敏感点就泻了,热的让人发蒙,“唔。”贺裴冲刺了几百下,恼人的啪啪声听的骆览月头疼,胃里翻江倒海。
“穴真紧。”贺裴笑的内敛,宫口一缩一缩的吸住他的龟头,“润滑油没了,用这个?”
骆览月还在疑惑他指的是什么,就看他突然伏低身子,不吭声了,也不动。
时奈往后退了一下,“别……”
这些男人最近怎么都不带套了,热浪席卷了整个子宫,注满整个宫腔,舒服的紧,让她不自觉蜷缩起脚趾。
贺裴抽出阴茎,精液也顺着流出来,“喏。”
他该不会是让自己用他的精液当润滑液吧?“你精病啊?”
“嗯……”
“我也觉得我病了。”贺裴眷恋的描时奈的眉眼,女孩刚高潮完,餍足的喘气。
天之骄子沦为裙下之臣,还停不下来犯贱。
“那也不可能用你的。”
骆览月翻身而上,沙发快要散架,他像个人肉垫子垫在了时奈身下,双手紧紧环抱住时奈,“让你受苦了,宝宝。”怜惜的语调欲盖弥彰。
他头一次无套做爱,心里忐忑,慢慢往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