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以为你是个好心的虚伪圣母,等待你好笑的跌落坛的瞬间,可我总归是自信过头……”他顿了顿,眼复杂,“我家世代信佛,从我出生那年大师就说过我此生会有一次情劫,缘起此生起伏跌宕,缘尽此生两相难忘。劝我这辈子别碰情缘。大抵你就是我的劫难,可那又如何,我如今终于敞开心门,你却像换了个人。”
“我真是猜不透你。”时沛说的有些缺氧,缓缓喘息着从时奈的背后将她的大腿抬起,驾到肩膀上,她整个人几乎要脱离地面,垫着脚才能勉强维持稳定。
时奈沉默着微微张开嘴,“既然这样,那你不如遵循大师的建议,早日和我断了往来。”她掐住时沛的肩膀将他往外推,脑子忽地冒出更恶劣的点子,一个能自相残杀,不需要她亲自费心思去想如何折磨人的方法。
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来,滴在少年炙热的胸膛,时奈顺势倚在时沛怀里,无力的握起拳头,抽噎着说,“反正我已经,我都已经和别人做过了,而且,我还被握住了把柄,以后只能和那个人不停的做爱了,被他用各种道具欺负,成为他发泄肉欲的玩偶,我注定这么脏,你离我远点吧,别再靠近我了。”
“时奈,什么意思,你好好和我说,谁在欺负你。”
时奈从没见过时沛戾气这么大的样子,眼睛里是雾霭,满是乌鸦在凄风中的呼啸,就算是谎言,时奈也笃定他绝对不会求证,只会提着沾满血的刀刃回来笑着见她。
“是那个新来的转学生贺裴,他……他把我骗到酒店强暴了我,还拍了我的裸照,所以你千万不能报警,也别盲目报复他。”见时沛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时奈紧接着添油加醋,“当时真的好痛,我只愿意和你做这样的事,可我喊着时沛的名字,却没人来救我,我好脏。”她丧气的垂下头,眼泪像无声的利刃扎进时沛心里,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