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霓裳歌宛转,云问玉佩舞斓斑。
何人解得春消息,只在枝头第一山。
玉钗是个诗痴,也不顾什么大小姐形象,拍手大呼:“姐姐文采愈发进步了。把这海棠风流写得俱全了。”三人互相吹捧一番,忽然才想起来,那风和的诗文还没写出。玉钗看他面如猪肝,便知他有一百个不自在,有些后悔自己叫他写诗了。便悄悄走到人旁问:“哥哥,你可有了思绪么?”风和沉默片刻,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玉钗浅浅一笑,看林、云二人聊得正开心,没有注意到二人,索性大胆趴在人肩头小声道:“不急,我帮哥哥写。”
风和没料到这小丫头这样大胆,红了脸,只讷讷点了点头道:“我,我想写个桃花。“”这个好写。“玉钗略路思忖片刻,又问:”哥哥可有个开头?“风和这才把手移开,只见纸上写好了两句:桃花灼灼炚溪溶,几树红霞夹岸重。玉钗笑道:“这正是会做诗的起法。等我续上几句便是。”于是提笔写来:
桃花灼灼炚溪溶,几树红霞夹岸重。
雨后胭脂开欲遍,风前锦绣落相逢。
春光已逐东流去,客恨偏随北望浓。
自是人问多感慨,何须更觅武陵踪。
风和读过大喜,连连拱手:“好诗文,我怕是捡到宝了。”玉钗羞得小手拍他背一下,又对二人道:“风哥哥写好了。”林深先拿过诗文来读,不算十分精致,但可见比其往日课业强了不少,一时竟没发觉是玉钗所做,赞道:“好文章,风兄弟愈发出息了。”风和又悄悄感激地看了玉钗一眼,这才不好意思地纳了这恭维话。
只听如意来报,说是老爷夫人请几人去喝茶吃点心。林深云仙二人结伴先走,玉钗故意磨蹭一会儿,等二人走远,这才笑嘻嘻抱着少年道:“我替你写的可还好么?”风和却不甚高兴,只道:“好极了。”玉钗看出他面色低沉,便问:“哥哥怎么了?”风和道:“那林公子文采、武功都如此出众,我若是女子,我也想嫁给他了。只不知妹妹为何守着这样好的一个哥哥,却反而要找我哩。”玉钗心下好笑,这呆子,原来是个情痴。
便把脑袋轻轻靠在人怀中道:“傻哥哥,我喜欢你特别呀。谁说女子非要喜欢林哥哥那样的男子,哪怕叫我重新选一千次、一万次,我仍是只要你哩。”风和听了,喜不自胜,便吻怀中人儿的唇瓣,玉钗笑嘻嘻推搡:“在这里干什么?羞人答答的。”风和也笑道:“报你解围之恩。”
怀中抱着如此芙蓉美人儿,这风和如何忍耐?索性不顾她玩闹,一把搂过,放到石桌上。玉钗本对风和动了芳心,亦是含苞带怯,浅笑吟吟,风和愈发火动,腰间那阳物早已饥渴难捺,急扯裤儿不下。
倒是玉钗探纤手解其裤带,卸掉裤儿,那物儿一跃而出,吓得玉钗一惊,不过一年光阴,竟比二人初次偷欢时节大了一倍。只好纤指捻住,摩荡不止,风和气促声颤,急解玉钗罗裙,尽悉除下。
见暖暖春光下,玉体毫光微射,更增春色无限!两只趐乳颤颤,嫩白中透红艳。因知人事过早,玉钗年岁虽小,这对乳儿却生得丰隆柔腻。那玉般肉缝儿少许茎毫,长不及二寸,探进一指,紧狭深幽,花心嫩滴滴浮起。风和欲心火炽,立马挺阳物来到,玉钗也是春情已发,摆正身子儿,掰开玉腿儿,内里嫩肉娇鲜光润。
恰逢风和那阳具迎风而至,唧的一声,已入九层浑台,玉钗浅吟低哦。双臂紧搂,腿置于风和臂上,助其深入内宫。风和挺身大弄,觉肉隙大开,丽水迭迭,液粘蓬松温暖美快,快畅不已,加力驰骋,霎时五百馀度。
玉钗情兴大动,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口中伊伊呀呀,似小儿夜啼。风和大入,杵上拱下,起落不止,直透花房,津津流液。
听得玉钗叫道∶好哥哥,几日不见,这物件怎么长得这样大!
风和正应答∶是玉儿妹妹淫穴儿甚是紧缩,所以显得这物大了。倒是你这小穴儿,像个火炉把我熔化。身下臀儿向上一迎,收紧穴口嫩肉,风和觉四周压了过来,大喝一声,阳物又是暴涨一寸,上面青筋直跳,沾了些淫液,兀自闪闪发光,风和哪里肯歇半口气,一个劲儿,对准穴口,尽力猛撅。
听得玉钗发自心儿之轻语∶哥哥,人家穴儿泄了。见两人泄做一处,各自揩拭一番,才笑着各自穿衣整理起来。玉钗又念着风家大姊,便问:“听说你大姊病了,不知最近可好些么?”风和道:“听娘亲说还是老样子,食不下咽,寝不能安。已叫了宫中太医调理了。姊姊说自己不能见人,否则心里发狂发乱,索性连伺候的丫鬟也没有了。全凭母亲日夜照顾。”玉钗听了,心里担心唏嘘不已,二人手挽着手又往堂中去了,按下不表。
欲知这风家大姐得的何病,后事又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