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低头一看,阴处竟出了许多鲜血,浑于乳白之蜜水中,牝内还是辣飕飕,合不拢一般,心中一惊,有些后怕。不禁娇语道∶“公子小心用力则可,我那私处已是落红满径。”
福儿听罢,遂在牝口处磨来磨去,又弄出许多淫水,玉钗方觉户内骚痒,不似先前那般痛楚,盼有一物进去搔止痒意,遂道∶“公子进去些,穴儿痒!”
福儿一听,用力一挺,觉横有一物阻了一狙,又自进入,听玉钗一声惨呼,福儿遂压住不动,知其已是瓜破花残,欣欣而笑,玉钗缓了一会,牝内淫水渐多,甚觉滑畅。又觉痒极,玉钗元红既破,春山遮不住,一江红水毕竟东流去,遂咬紧银牙,任福儿颠狂,福儿间不容歇,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约弄了一个时辰,玉钗双额晕红,不胜娇柔,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魂儿似在福儿抽送间时停时飘,遂挺着自家臀儿大力迎凑,福儿见状更是大发威,猛插猛抽,又弄了近半个时辰,那玉钗牝中春水渐渐枯断,方才深几趟,龟头张紧如鼓面,阳精陡泄。玉钗着花心弹弹,亦丢了几回,满地狼藉,桃印数点,事毕,腥红已泄罗襦。
玉钗道∶“妾身已付君家,愿君勿忘。”福儿忙叩头道:“小姐,天崩地裂,绝不敢忘!”
猛地一挣扎,福儿居然又张开了眼,什么温柔美女,什么软语温存,皆是消失不见。只觉裆下一阵冰凉濡湿,想来是遗精许多了。福儿心道:“做了此梦,岂不是暗示我与小姐有缘?”又悄悄探出个头去,你道巧不巧?玉钗玩够了,遣散丫鬟们先回屋准备下沐浴所需,自己则躺在一处假山石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福儿只觉才疲软的阳物又勃起,悄悄摸近小姐身旁。玉钗还未发觉,福儿喜得直咽口水,这小姐远看便已经是和仙女下凡一般,近看不仅外表艳丽,身上更是芳香阵阵,不似熏香,更胜体香。
玉钗正合眸享受,只觉得身上痒丝丝的,睁眼一看,竟是一个高大汉子对自己胳膊上下其手。若是寻常女子,要么尖叫,要么就吓得不知所措,可这玉钗也是个女子也,竟腾地跳起来就给了他一个耳帖子,大骂道:“哪里来的腌臜泼才?对姑奶奶也敢如此不敬!”福儿仿若还在梦中,被这一巴掌打得不知所措,小声道:“小姐,方才梦中你与我恩爱情欲绵绵,怎么这会子的功夫就不见温柔了?”
丫鬟们在屋内听得外面动乱,忙跑出来查看,看福儿纠缠玉钗,个个吓得面如土色,纷纷上前劝阻。谁料福儿人高马大的,几个女子怎能拦得住?非要拽着玉钗的手死乞白赖,玉钗怒极,手脚并用挣扎不已。玉钗虽是娇小姐,却自幼顽皮,力气比同等的小姐都要大些,再加上一股疯劲儿,叫福儿也招架不来。玉钗骂道:“你们几个小蹄子是吃白饭的么?还不快找了人来?”几个丫鬟才和大梦初醒一般连忙喊了人来。
堂下,福儿已经被打得体无完肤,手脚被捆在一处。安任铁青着脸端坐正中,玉钗背着手在堂上踱步,好一阵才开口问道:“本小姐问你,你这厮可清醒些了?”福儿想叩头,奈何手脚被捆在一处,不能行动,只好像鸡啄米一般连连用头点地:“小的一时糊涂,想是发了梦魇了,冲撞了小姐,还求小姐开恩!”玉钗冷笑:“开恩?本小姐看你还是没睡醒吧?是不是又想挨板子了?”福儿被唬得噤若寒蝉,一语不发。安任开口道:“玉儿,要如何发卖?”
玉钗冷笑:“发卖?哪有那么容易。来人啊,再喂他点好吃的,给他漱漱口。”几个家仆上前拖着福儿到了外面,安任不解,玉钗笑嘻嘻拉了老爹到窗前观摩。只见一个家仆捧着福儿脑袋,强迫他张开嘴,另外一个家仆则舀起一勺粪水便往他嘴里灌去。福儿挣扎起来,一时间眼耳口鼻,全皆进粪,像溺水的人儿一般一阵扑腾。没成想越是扑腾,那粪水浇灌得愈发勤快,福儿浑身粪浸,臭不可言,欲待喊叫,开口就淌过屎来,连气也换不得一口。玉钗看得拍手大笑,直呼痛快,安任不忍:“玉儿,他是不规矩,但打一顿出出气,发卖出去便是,何苦这样折辱?”玉钗挽着安任胳膊笑道:“爹爹不知,这样的畜生你若饶了他一次,他便敢有第二次。女儿这是为民除害罢了。”安任不忍再看,捏着口鼻出去叫停,玉钗也不着急,笑嘻嘻看着。
几日后,福儿因吃了粪水身患病症,却还被一户好心人家买走。可不出七日的功夫,又听闻说他还是病死了。玉钗听闻,抿嘴一笑,把一封银子包好交给贴身大丫鬟如意:“交给买家去便是。”原来那买家乃是玉钗花钱叫人去买的,把福儿买来便丢到柴房去,不给水米,这健壮一个汉子并非病死,乃是活生生饿死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