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宴席便摆了开来。这宴席何等盛大?有诗云:金樽满泛蒲萄绿,玉碗分尝琥珀红。醉后狂歌惊四座,醒来笑语落春风。人生聚散真萍梗,世事浮沉似转蓬。莫怪殷勤频劝酒,尊前此会古难同。
还未入席,安任便恨不得和风健书这老友抱头痛哭,二人说了许多忠心的话儿。两家夫人见面也十分亲切。从前,两家夫人并不算是什么顶好的关系,但经历这样一遭贬谪方才知道谁是真心,故也亲切许多。
风和左顾右盼,却迟迟没发觉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不免失落。脑袋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只是不好意思询问安任,只好憋着一口气同其他人一起落座。因着是寻常家宴,故没那么多规矩,席间也是男女同坐。
待到众人坐下,只听那琉璃绘彩屏风后娇言软语道:“爹,我来迟了。”好一个倩影未见笑先闻!这声音仿若一块石子,刚好落在风和平静如湖面的心上。一时间心儿扑扑直跳,竟一个没忍住站起身来。那少女从屏风后走来,身上穿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肉小嵌肩,下空曲绿芙蓉薄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鲜艳无比,配着圆圆一个娇滴滴脸蛋,比往时更是丰润俏嫩,头上流着乌光漆黑之通心髻,两鬃烫贴插着成排的茉莉花,香气袭人,越显得她水肉骨白。容光照人,一双明眸,带着几分倔强,双眉修长,颇有英气。花容月貌,有二十分人才!真是“丽若春梅绽雪,如秋蕙披霜”。
玉钗出来,原以为客人没到,正正对眼上那席间站立少年。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骨清爽容颜丽,丰采异常非俗辈。又见风家夫妇,这才恍然大悟过来,登时心如炭火炽热,脱口喊道:“哥哥!”又道自己太不知礼数,羞得垂首要走,风和忙上前迎去:“原来是玉钗妹妹。”玉钗之母梅氏笑道:“侄儿为何说‘原来’?莫不是你这妹妹你都认不出了么?”玉钗只敢悄悄瞥他几眼,笑着落座靠在母亲怀里。风和笑道:“没什么,只是除了妹妹也没女子能这般大大方方的了。皆是忸怩作态,不如妹妹...”话未说完,风健书打断喝道:“你这孽障,说什么轻薄的话儿?”风和不敢言语,也落座下来,正坐玉钗对面,抬眸看去,这小丫头果然也看着自己嬉笑,风和心里欣喜也冲她做个鬼脸。
酒至三巡,梅氏带着包氏和各自丫鬟去屋内摸骨牌,两家父亲又喝得酩酊大醉。无人管束,玉钗使个眼色,先行出去了,风和吃了三盏酒后才跟上。
后院无人处,果然见玉钗等候。风和本没醉,只是一激动浑身发热起来,竟也有些晕晕乎乎的。玉钗见状,忙上前扶住,眼里满是关心,口中却嗔怪道:“乳臭未干,学人吃酒。活该醉死你。”又扶人在一旁凉亭内坐下。风和忙抓住人儿小手,玉钗脸红道:“成什么样子?”挣扎一番,风和不肯松开,只笑嘻嘻端详眼前美人。玉钗无法,只得任由他抓着手。
想起白日间打了他一巴掌,美人儿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捧住少年脸蛋道:“哥哥,可还痛么?”又轻轻朝着人的脸呼了几口气,一本正经道:“人家给哥哥呼过了,哥哥不痛了。”这会子轮到风和脸红了,本就爱她娇憨天真,没想到长到如今也该有十五岁的年纪了,居然一心还和小时候那样单纯可爱,心里忍不住更爱她几分。风和道:“不疼,妹妹打的怎么会痛?只是我眼拙,竟没认出来那清秀公子就是妹妹。”玉钗咯咯直笑:“四年不见,我也没认出哥哥来呀!”
玉钗素来是任性的,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便兀自靠在风和怀里,一双小手环住人脖颈低语道:“哥哥,我想你得紧。”风和反手抱住怀中人儿道:“我也想乖乖玉儿。”沉吟半晌,玉钗才问:“是京城好,还是外面好。”风和一时不解,玉钗抬脸看着少年,哪怕极度压抑,却忍不住话语中酸溜溜的:“是京城的玉儿好,还是外面的莺莺燕燕好?”风和哭笑不得,伸手拧了一把怀中美人的脸蛋,果然肤若凝脂:“傻瓜!哪里有什么莺莺燕燕哩。我看众人如草木,只有玉儿似青山。”一席话叫玉钗十分满意,凑近在少年脸上落下香吻一枚。
风和笑道:“我没忘了妹妹,倒是妹妹忘了我了。”玉钗道:“说什么哩。人家哪有忘记?”风和故作严肃道:“早些年还是孩童时期,见着哥哥都知道亲这儿,怎么如今只亲亲脸蛋就敷衍过去?”说着,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嘴唇。玉钗红了脸骂道:“没个正经,人家不理你了。”便作势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拥在怀中,唇瓣上软绵绵的,继而便是人濡湿的舌尖探入。
慢慢亲了半晌,风和才松了舌尖。玉钗红着脸理了理钗发道:“这该够了吧?”风和笑答:“哪有这点就够了的道理?”玉钗心里欢喜,也是半推半就,一对璧人竟道脱了个精光。
风和故意夺过玉钗裤裙,一摸,果然都湿了。玉钗羞得恨不得把脸捂住逃走,却被人抱住,走又走不动。风和打趣道:“这是什么?”玉钗撅着嘴不愿意说话。风和也不急,一把抱住玉钗。玉钗心荡移,任风和所为。半推半就,就觉欲念愈浓。且迎且去,细腰含羞,嫩乳解扣,轻举金莲,而弱态难支。玉钗情深欲炽,风和将双脚架于眉头,运用采战之术。
看官,何为采战之术?据记载曰,此房中可叫男子通宵不倒,久战不泄,以致妇女情欢意悦,方得妙处。若其将泄即便用诀,急急提住,勿令走泄,庶可以气补气以人补人。一夫可度十女矣。是要且入房抱鼎之时,先以甜言美语动其心,次采三峰而调其情。所谓三峰者,上舌、中乳、下牝户是也。采取之时,待情动兴浓,户内滑精盈溢,女子淫情动矣。当此之时,可以温存抱定,轻怜爱惜,闭口咬牙,驰心物外,思念别端,从容放龟入炉,行九浅一深之法。风和每每思念玉钗,总偷偷拿些淫书来看,行自我消乏之事,故也学了不少纸上文章。
风和先以牙玩弄那丰乳两点,待到身下人儿娇喘微微,情动之时再把那根玉茎在玉钗毡中。时而如蜻蜓点水,勾引得人心儿痒痒;时而却如兵临城下,直捣黄龙。肏得玉钗声微息弱,似是昏死过去。半晌方醒道:“哥哥,莫要作弄人家!”风和却一发使出通。自家下来,将玉钗扶上凉亭小凳,将玉茎在阴户中一顿,顿得玉钗不知如何方好。再猛地一插,之快,之猛,间不容发!这一个一起一落点穴眼,那一个一俯一就心里慌,这一个一抬一纵鸡吃米,那一个一硬一觉献酒浆,起初是和和惬惬鱼戏水,次后来颠颠倒倒蝶翅狂。干到好处,然后提起金莲,一连三四千提,提得玉钗死去三四次方才堪堪罢休。
二人正相拥喘息,却听两家母亲派人来寻,忙穿上衣裳急急亲了几个嘴儿丢开手,各自走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