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被逗得咯咯直笑,风和腾然欲火炎升,正面迎上箍住玉钗,软玉温香抱个满怀。美人儿身子摆个不停,风和双手握住峰乳,抚摩不停,只一会,便觉那乳儿愈加鼓胀,似要胀开。
复又将绣裤尽褪,美人四肢纤细,全然褪去衣物后却别有一番丰腴风味。那小腹光滑雪白,脐下白馥馥,红绉绉、紫艳艳的一道缝儿,颤肉突起,丰腻油湿,暗红浅浮,咻咻而动。少年探出一只手,直奔粉腿花间,那肥腻腻的牝户早已淫水湿透,莲瓣激张花心娇滴滴浮起,遂挖进指头抽拽,以制杀欲火。
玉钗不意风和忽出这般解数,假意怒嗔,将腿儿紧夹。岂料越夹紧越觉爽。牝户里似有千百蚁儿乱钻乱咬,禁不住伊呀出声,将个身儿弓成虾儿一般,额上早已香汗微濡。
风和见这光景,笑道:“方才还是亭亭玉立,这时岂作虾儿模样?”玉钗遂嗔怒道:“耳闻牝户里只能容那物儿进来,哥哥如此亵玩,岂不下流?”风和早就习惯玉钗嘴皮如此伶俐,便又反将一军,笑道:“想必是玉儿那牝户想要我这物儿入进么?”
此言一出,玉钗已是羞得红霞涤面,低首视胸,语塞半日。见玉钗被戏得无话可说,便道:“我不但用手指,还要用口来。”言罢,见那牝户小窍含红,煞是可爱,便凑上前去,退出指儿,把鼻乱嗅,一段甘香,人间未有。那暖情香渐渐起了作用,风和只感觉那小小阴户中甚至还有浓浓花香气息,吃得愈发一个酣畅淋漓!将口伸进牝户边,登感淫水淋,便探出舌儿,探进牝户内游走,直听得卿卿作响,那玉钗肥臀磨转,莲瓣颤颤。
又一个峰回路转,风和立起腰来,依然把两手指套弄牝户,上面舌儿一颤,吐入玉钗樱口,舌儿于玉钗舌下拱了几拱,直搅得唾液满口,溢出口外,下面则淫水不断,爽快怡然。
玉钗上下俱被塞满,春魄难束,已是星眼朦胧,似小儿梦啼一般。风和方移开口,玉钗遂道:“哥哥就知道消遣人家。不用你那家私宝贝,用口、指来代,不知何年何月能生你那金童玉女?”风和知道她淫兴正浓,故意逗弄:“妹妹不是怕痛么?用那宝物难免会受孕的,正好用手指、口唇代劳,又叫妹妹爽利,又不会受孕,岂不美哉?”
一番口舌之战,早已激起风和淫兴。玉钗咬着唇瓣,知道如果自己不承认想要那大物件插入阴户,他怕真就不给了,只好巴巴儿求道:“哥哥,人家说着玩哩。莫管那十月怀胎的事儿了,先叫人家受用可好?”风和遂掀玉钗,令平眠于床上,腰下那物儿紫涨暴跳,昂扬而立,如蛇吐信子一般。玉钗知玉山将倾,遂肥臀高迭,花房尽露,腰腿荡摇,待风和前来征战。
风和手握金莲,正待沿水路进发,见玉钗扭摆之间,那牝户乍红乍白,紧叱叱十分喜人,便照准牝户,没没脑一阵乱刺,那淫水儿又泄了出来,风和趁此机会,顺水逆流,龟头一探,滑入进去,登觉全身爽快,遂再用力插,怎耐玉钗多日不见开荤,经这一插,还没至根便浪叫不止。不叫则己,一叫更便风和心中如刺,便足全身气力,只听叱的一声,尽根而入,玉钗呀的一声,花心仿若被捣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床也撞得壁乱声,玉钗眼眸紧合,泪珠儿被痛出来了。
风和深知久旷不弄,勿能操之过急,便缓缓的一抽一送,每至花心时,也只轻轻揉一下,周而复始移时已是七百度。那小姐双眸微开,口里伊伊呀呀浪叫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风和淫兴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玉钗亦兴起,双腿倒控少年腰肢,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少年摇荡如狂,架起玉钗双足置于肩上,跪于床上又是一阵重创,玉钗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于耳。风和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玉钗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风和看她不耐,只浅浅插送另百下,便把那阳精灌入。
三日后,风和整装待发,玉钗和风家夫妇来送。看少年依依不舍模样,玉钗也泪眼婆娑,却强制自己不能哭出声来,只握着他手一再叮咛。终究是吉时已到,不得不别离。
正是:
一别夫君无数月,相逢又是送归从。
江山满目空回首,风雨连宵独倚钟。
老去光阴浑似梦,愁来时节总成慵。
何当共醉西楼月,细把新诗仔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