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不知道周芒为什么会忽然哭,但是他见不得她哭。擦去她脸上的湿痕,哄着,“行,我讨厌,我错了,我的果果最乖了......”
果果是周芒的小名,已经没人这样喊她,除了徐放,在床上喊最欢。
明明那样禁欲清冷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床上,就变成放浪形骸的衣冠禽兽。他哄起人也是花招百出,把人抱在搂在怀里温柔舔舐,下身一下、两下、轻重交错开始操弄。
周芒的啜泣声很快就变成细碎的娇喘,又呜呜咽咽别别扭扭不肯喊出来。
“果果......腿张开点,夹这么紧,我也不舒服。”他哑声道。
太骚了,周芒意识迷离想着,做完这次,一定要跟徐放断的干干净净,但还是缓缓张开些腿,先向自己的欲望妥协。
只是这还不能让徐放满意,抬起她一条腿,狠狠贯进去,全部抽出后又飞速顶进去,淫水被这样疾风骤雨的抽插带出,把被撑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染的水光淋淋,紫色的肉柱霸占着被欺负得快要麻木地小穴。
翘臀被撞的啪啪作响,他还时不时落下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或许是想弥补昨晚在车上的草草收场,徐放做的耐心十足,直到周芒已经被操得快叫不出声才低吼着拔出来,拿着她的小手纾解出来。
她哭得脸蛋红红,浑身泛着潮粉,无意识的在颤栗,看得他口干舌燥,把人压在床上又快吻到窒息。
徐放深夜时时常在想,周芒为什么要撩拨他,勾引他,做着一切恋人该做的事。
就是不说喜欢他。
只要她说。
万劫不复,粉身碎骨,他都愿意陷下去。
双箭头,暗戳戳,你不说,我不说,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