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悠悠转醒,浑身使不上力气,望见床边就是跪了一夜,颤颤抖抖的陆柯然。慕容纯不见了踪影。不用想也知道是被陆柯然丢到外面哪个角落去了。
陆柯然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膝盖已经跪得青紫,仿佛下一秒就要给她磕头认错:
“
她冷冷的瞥了一眼陆柯然,并没理睬。
她并不排斥和陆柯然做爱,陆柯然容貌姿色上乘,鸡儿干净,前戏活好,又会舔,无论从舔狗本质还是做爱舔脚舔奶子来说。舔功一流。
是个不错的炮友对象。
她只是生气陆柯然违背她的意志下药强奸。
白梓并没有因为狗下跪而心软,只是按下不表,至少目前,她还需要陆柯然做事。
白家的债,是陆柯然还的,其中几项结构复杂债务持续几年才能清算完。更何况慕容纯并未被扳倒。再也没有陆柯然这样好用的工具人。
她恼怒的是,昨晚就差一点,她就能从慕容纯嘴里套到他企业资产的核心情报。前几次做爱前缠绵湿吻时,或高潮后温存时。只要她对慕容纯说上几句情话:什么“我爱你”“一直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那个恋爱脑男人便被迷的魂颠倒,问什么说什么。命都要给她一样。
白梓鄙夷慕容纯天真恋爱脑,反正换做是她,她一定一分钱家底都不会给男人透露的。
情报本已收集的差不多,昨天叫陆柯然给搅黄了。她还得再忍着想吐的感觉和慕容纯做次爱。
自慕容纯回来的每分每秒,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无比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