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然哪有这么轻巧放过心爱的妻主,时不时用肉鸡巴去撞那宫腔,肏得女人是求饶连连,泪都被撞下来。只片刻就泄了身,全然无力瘫倒在小夫的怀里,略微感受到一点小夫夹杂占有欲收紧的双臂。
丑夫见到妻主泄了身,也不强锁精关,品尝着穴肉因高潮自发伸展收缩。突突射了满穴。圆圆的卵蛋都爽快的在抖。
慕容纯在旁边早就看得鸡巴肿胀难耐,这主夫射精后不守规矩,还和妻主温存了会才不依不饶的让给他。还用那双狗眼盯着他威胁他。
慕容纯:
“不守男德的贱吊子妒夫,怎么匹配白家主夫?”
慕容纯才不管这妒夫,忍耐欲望,体体贴贴温柔地给白梓带来一次极致性爱体验。再次被服侍到高潮后,白梓爽得直接潮吹。她觉得世界上还有这么温柔的男子,和他欢好淫乐无边,快感如水一样抚摸全身。
她抱着小夫睡在主床,让主夫滚去小夫过夜用的塌子上睡。
陆柯眼幽怨,好像在倾诉白梓这个负心薄情宠妾灭夫的坏女人。却也没有办法,挺着重欲还没满足的鸡巴滚到一边去睡了。
陆柯然身高长,生的雄伟,此时可怜巴巴地缩在塌子上想:
“绝对,绝对不会让小夫这个贱吊子怀上妻主的孩子,父亲不是说过有种药能让男子不孕吗?明天去想父亲讨来罢,父亲这么宠我,一定会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