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分两种,硬了的和没硬的。
李竞麒被一股一股的冲动刺激得头脑发热,一抹燥意在他身体内横冲直撞,呼吸稳不住越来越粗重。
“奶子痒不痒。”
“啊?”他的声音听起来又凶又霸道,话还浑,闻君越心肝发颤,茫然忘了反应。
她再有主意,也不过是个刚十八岁的姑娘,情窦半开未开,做不到什么都游刃有余。
“老子问你奶子痒不痒。”李竞麒耐心告罄,一把扯开闻君越的内衣扣,手探到罩杯里面捏了她一把。
好大、好软,李竞麒接近9厘米长的手,竟然一把还握不住。软肉溢出去一点,在他手掌边缘鼓鼓囊囊。
“嗯……”闻君越轻哼一声,不得已抬手撑在门上借力才站得稳,“你……你干嘛……”
李竞麒喘着粗气,揉捏起嫩得像果冻似的软肉:“引狼入室,你自找的。”
什么涂药,什么挠痒痒。他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女人在面前脱成那样,还能忍得下去那是禽兽都不如。
闻君越的喘叫在李竞麒找到奶头揉搓的那一刻陡然变大。
这浪叫听得李竞麒硬得不行,在基地吃住像坐牢一样本来就枯燥,性欲来了看黄片撸都不过瘾。他晚上打三次,做梦都还能梦到没有脸的女人做到梦遗。
然而越是这样,下腹那团旺盛的火越是无处发泄。
闻君越这块送到嘴边的大肥肉,不咬上一口,李竞麒都觉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