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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梵音想,她能怪宋戈忽然离开,背叛她吗?
按理来说,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是电话没人接,信息没人回而已,可能是他没空看呢?
她往嘴里塞汤圆边找理由说服自己,舌头早已痛到发苦,生疼,尝不到任何味道。
这段时日跟宋戈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浮现,她对他的态度早从最开始的主人和宠物,一点点的把他当成人,当成朋友看待。
觉得跟他相处起来特别舒服,既能给予她情绪价值,又能暖床。
在某些事上他也有可取之处,愿意沟通,和她分享,除却脾气凶狠了点,蛮横了点。可她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待自己,哄她开心,闹她生气,给她死水无澜的生活带来涟漪。
宋梵音心说,我不怪你当初喂我喝血,不怪你把我弄的那么凶,我不怪你了。
所以,你能不能回来啊?
无人回应。
空气静默,没关紧的窗漏进寒风,彻骨冰凉。
她轻抿唇,推开碗,把蛋糕拉到面前,插上准备好的蜡烛。
没有打火机,她干脆不点了。
嘴里轻轻哼着生日快乐歌的调子,声音小得连自己都难以听到。
一首歌哼唱两遍,当做补上宋戈的那遍。
滴答。
电子表显示00:00。
今天是元月十六。
“骗子。”
想要和别人制造羁绊,就要承受掉眼泪的风险。
宋梵音双手捂住脸,挡住那双在无边黑夜里渐渐酸胀泛红的眼睛。
西升的太阳代替孤月升起,光亮却被厚重云层遮挡,柳城天际透着股死气沉沉的灰暗。
鼓湾码头的火烧了整夜,孩提夜哭声混着大人吵架声,喧闹嘈杂让人脑瓜子嗡嗡作响。
宋梵音被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拿手机撑着桌子起身,深呼吸调整孤坐整夜被冷风吹到无知无觉的双腿,扶墙往房间走去。
她洗脸时用力搓了搓,似是把脸上的疲惫跟狼狈搓掉,洗了几次洗面奶,把白皮洗成红皮才收手。
屋外传来响动,她镇定自若地换好衣服,拎包出门。
“妹妹你在......哎?”抬手敲门的宋青溪怔愣,看向低头穿鞋的女生,“你要出门,去哪?”
回诊所后实在担心她,辗转反侧整完没睡,天没亮就跑过来,就怕她出意外。
宋梵音穿好小皮鞋,抬眸斜睨他一眼,嗓音糅杂彻夜未眠的沙哑:“上班。”
她径直关门,走出去几步没听到声音,回头见宋青溪还在那站着,无语片刻,“不走杵这当门?”
宋青溪凝噎,仔细打量她。
女生没穿平时轻薄的吊带裙装,太成熟容易显老,她从衣柜里翻出条学院风收腰制服套装,绀色百褶裙搭纯白衬衫,胸口处勒得绷紧,清纯中带着肉感的欲色。
外面随意披着件毛呢外套,将穿着白丝的细长双腿包裹在内,要露不露。
拎早餐的手松了又紧,宋青溪飞快撇开视线,脱掉围巾兜头朝她盖过去,“大冷天的穿这么薄你要死啊!赶紧给我换了。”
完犊子。
丢了条狗,妹妹性情大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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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喜欢呢,是陈狗杀人都不忘买汤圆馅料,是大小姐在超过叁餐规定时间的十一点多,吃汤圆!这种高热量食物!
明天陈狗就切大号回归啦,然后开始炖肉炖肉,耶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