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中抽出一丝清醒,声音嘶哑,呜呜咽咽的:“呜呜......别插了,真的会烂掉的。”
“不会的。”陈纣亲亲她汗湿的鬓角,毫无可信度的安慰两句。
粗长肉棒充斥着暴怒气息的插进红肿不堪的小穴里,这一下进到史无前例的深度。
陈纣提前捂住她呜咽的嘴,把她尖锐哭叫收在宽厚掌心里,又按着她抽搐的身体深深顶撞几十下,抵着内壁射出浓浊精液。
来多几次,总能有一个调皮捣蛋游得快的中招。
转念想起女生打过的针,他眉角眼梢射精的餍足散去几分,蔓延上略带酸意的烦躁。
得想个办法搞到药,还有宋家那群伪君子,也要解决掉。
陈纣眸色晦暗难明,侧头蹭了蹭女生白嫩脸颊,把她搂得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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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的男人招惹不得,宋梵音连着两天体验过卧室每个角落后得出此结论。
她本来就吃得少,而吃饭时某根坏东西还塞在她体内,胀得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吃饭,想抗议,就被狗东西压在餐桌上直接来一次。
肏多几次,荤话听多了,她现在骂人词汇量也有增加,从混蛋到畜牲。
本以为他听了会反省,哪曾想他越骂越兴奋,夸奖她进步,然后灌精的同时顺便教她新词。
宋梵音被折腾的彻底没了脾气。
等她能独自拖着瘫软的身体下床时,陈纣便把最新消息带回给她,说是杀人抛尸案解决了,是那几个流氓之前得罪过人,被寻仇,才死在仇家手里。
警察锁定嫌疑人后,在对方常去的赌场里抓到了正堵兴头上的嫌疑人。
宋梵音对此不置可否。
陈纣不可能认罪,她更不可能,因为本来就没做过。
但他能够轻松摆平这件事,自由出入警局,熟知案件内情,这让宋梵音对他的新身份有些怀疑。
小口喝着香甜软糯的黑米薏仁粥,她轻轻咽下去,随即慢声问:“你之前那批货,是跟上面做的交易吗?”
陈纣夹了一个椰丝奶球放进瓷碟,眉梢轻挑扬起,“猜到了?”
她那么聪明,能想到很正常。
宋梵音没什么表情地点头。
“互惠交易而已。”陈纣语气随意,鬼门关里走过一遭的危险,和毅然决然舍弃一切权势地位金钱东山再起的艰难,被他一句话轻巧带过。
有舍才有得。
他不后悔放弃曾经趟过尸山血海得来的财富,比起这些随时可以重新累积的身外物,他更想用它们换取一个相配的身份,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站在她身边。
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