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皆惊。
刘管家忍不住说道:“老夫人可有证据?”
婆婆当然是没有证据。
而且白实甫去世跟我没有半铜钱关系,这屎盆子扣在我头上我也是不依。
婆婆冷笑:“你们瞧瞧林淮安那小荡妇手中衬纸是何物?”
我不禁攥紧了衬纸,衬纸吸油但不吸精液,此时黏糊糊的窝在我手心。
一帮亲戚又如潮水般涌来,各异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淮安不怕,将手里的东西给大姨看看。”
“淮安你怎么跟玉宣搂在一处,成何体统?!”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明明从诡异的氛围中猜出了这是出情色好戏,但还是一板一眼地装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跟婆婆演戏。
白玉宣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勾了勾我的小指,轻轻柔柔,温温热热,我想挣脱,但是浑身软绵,没有分毫力气。
白玉宣不费吹灰之力从我手中取走了皱成一团的衬纸,轻轻一抛。
我眼皮一跳。
“你们拿去看吧。”白玉宣的话轻飘飘的,像一张纸,如同衬纸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皱巴巴的也掩不住那明显的白精。
证据确凿。
婆婆得意地捶腿哀道:“都看到了吧!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
婆婆说些什么我再也听不进去。
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白玉宣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