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榛娇哼一声绷直腿。
看她那个餍足的样儿,易南云开心地眯眯眼,长指在那层迭软绵的穴肉搅弄抽插,配上那‘啧啧’的水声,如同真在捣烂蜜肉。
真软,水也多。
可以开吃了。
当易南云的脑袋埋在她腿心处,舌头代替手指,叶榛才意识到她就是他口中那颗他想品尝的软烂爆汁水蜜桃。
晓悟他的隐喻,羞红爬上脸颊,感受到花穴边缘被他舌尖细致而缓慢的舔弄,叶榛难以抑制地仰头呻吟。
“嗯……易南云。”
男人卷着舌头加快吃她穴里的水的速度,他囫囵吞枣地努力咽下那一波波透明粘稠的水液,却吃不尽。
春潮泛起不带止,酸胀累积,一层一层如波浪席卷的酥麻感自腿心传至身体各处,快到刺激阙值了……叶榛倒数着,期待着身体绷紧,电流四处逃窜的高潮。
在由‘’变‘0’的那刻,他停住了动作。
嗯……他停了。
高潮被剥夺,叶榛被迫中止叫声,她懵懵地看着他毛绒绒的后脑勺。
明明快跑到终点却被拉住了,感觉不太妙。
不,是太不妙了。
“易南云?”她带着喘息和潮湿声音混杂着不解。
“说吗?”他埋在他腿心的脑袋抬起,她心脏却砰砰跳起,她看向他沾满她逼水的色情脸蛋,灯光让那潋滟水光现身。
水太多了,连睫毛都被她流出的水染得湿湿的。
“说什么?”
“叶花花。”
啊?
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就为了这个阻止她高潮。
身体不被满足,每一处细胞叫嚣着难耐。
她抿住唇,不开心,他却在她面前脱衣服。
易南云将睡衣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视线却落到她的小穴,赤裸裸的视线让她身下那张小嘴一翕一合得更快。
叶榛又动情了。
易南云的身子越露越多,粉翘的性器被他从内裤掏出,她的小穴出卖她,在他的注目下兴奋地朝外吐着水,仿佛在和那物打招呼,好丢人啊……叶榛被他看的心跳如擂、羞愤难当。
她闭上眼,妥协般地对他开口:“叶花花是盛鸠给它取的名字,我拒绝过的……还有它下午改名了,现在叫盛花花了。”
“好。”易南云奖励性地靠近她,他将她的睡裙上推,大手覆上她颤巍巍的乳肉,乳尖软的发烫,他用指腹搓着,身体又被他引出潮意,叶榛向内拢了拢腿。
易南云又问:“那它是那天你们一起捡回去的猫?”
“不是。”
说到这叶榛就来气!
“你知道,当时不是突然……下雨。”叶榛停顿了一下,见他眼里没有翻旧账的打算,她又接着道:“我撑伞准备要上车,车门刚开,它突然出现抱住我的小腿!”
原来如此。
怪不得她看那只猫的眼不一样。
“你知道吗!它在碰瓷我!”
不是谴责,她是在向他炫耀。
易南云摸摸她的脑袋,真不容易,榛榛喂流浪猫那么多年,终于有只猫看上她了。
以前她喂的每只猫都是吃饱了就不理她的。
看着他的眼睛,叶榛就知道他懂了。
和他聊天毫不费力。
词不达意的话都能被他理解。
他太了解她了,不像别人,她还要先和人家解释她对猫猫的态度,解释她喂猫的经历……她必须先铺垫一堆东西,后面的话才能被人家听懂。
这事叶榛没和谁讲过,遗忘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叶榛激动地大声说道:“你知道吗!它当时怀孕快生了,本来我是那个被它看上的怨种人类接盘侠的!结果因为我开车,盛鸠拿毛巾给它擦毛,它就移情别恋了!”
小猫咪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十五年。
叶榛当时看它被雨淋的可怜模样都打算养它的,谁知道它一会就变心了。
“它也碰瓷过我。”
“在中午的时候。”
“那它真的是只碰瓷猫猫。”
“好了。”易南云学会了盛鸠的手段,“现在解决一下我们的猫狗没有名字的问题。”
“……”叶榛眨眼睛,被他突然跳话题弄得转不过脑筋。
易南云是不是在套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