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加重了些许,这几年算是了解她,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在洞府多加了几道隔音墙,以免声音外泄。
他做了许久前戏正想插进去的时候,女人的手忽然推拒起来,他一个不防被掀到一边。
对上男人茫然质问的目光,媚儿无辜眨眼,“不是我。”
桃言在操纵她的身体。
“没关系,正好方面我们玩花的。”
两个男人都是最熟悉她的人,秒懂她说的是什么。
周禀钰不管不顾扑了上去,媚儿激烈的反抗着,还用上了菜鸡的法术,但都被一一挡了回去。
“不要……我已经怀了夫君的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周禀钰强势有力地分开她的腿,将她腰身定住,“呵,夫君?谁才是你的夫君?跟野男人苟合也就罢了,竟还认错夫君?”
粗长的阴茎不容拒绝捅进湿热黏腻的花穴,到底不敢太深,浅浅在距离子宫口一寸的地方往回收。
饶是如此,也能把女人干的喷水。
“呜啊……宝宝啊娘亲对不起你,被你父亲的徒儿操了……啊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对不起夫君……这根鸡巴也好爽……媚儿好喜欢……”
她一边爽的哭,一边身体不由自主抗拒周禀钰的亲近,男人亲她奶子的时候揪他头发,不停的拍打他的胸膛,被亲的时候还会咬他。
真的是,她自己演早就忍不住扒上去了。
感谢桃言。
桃言弄了一会发现除了给二人增添情趣外只会气着他自己,索性彻底匿了,眼不见心不烦。
媚儿身体支配权一回来就热烈地回吻他,圆润的屁股凑上去让他肏再深点。
男人退了退,又加快了干穴的速度。
他身上积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只剩一道浅色疤痕,有的还在用力之下崩开渗出血丝。
血珠子顺着他的腰线流下,滴落在媚儿洁白的小腹上,随着时间,越来越多血珠子崩开,溅在身的女人和床铺上。
媚儿很性奋,高亢地去舔他下巴上刚添的一道剑痕,伤口刚愈合,本来这个位置也不会用力之下崩开,可被她硬生生舔出了血丝。
周禀钰任她胡闹,把人操得爽了,也就浅浅射了。
【大意了,原本是想来段夹着怒火的猛爱,结果写着写着少皇怒不起来了淦!昨天写桃言没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