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进来的那两个年轻军士并没有离开,还在帐外窥探,小春坐在浴桶里,浑身上下不着寸缕,那几个妇人为她查验了身子,转头嘀咕着——
“还是个雏儿,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军中这些莽汉那物忒大,别说是小娘子,就是我也有些承受不住。”
小春听在耳中,面能滴血,她今日才穿上嫁衣,还沉浸在嫁人的羞怯情绪中,新郎却被马匪砍倒不知死活躺在院内,自己也被敌国掳来,娘亲走了,这世上不知还会不会有人为她担忧。
她只觉得眼泪都要哭干了,双目火辣辣的疼,正缩在浴桶中发愣,回过来,那几个妇人已被打发走,之前那个白脸的参军正蹲她身旁,用指头笨拙的为她拭去眼泪——
“你、你莫哭了。”
“我们将军虽、虽然人冷了点,但是心肠还是很好的,他说每日里最多十人……就只有十人,没人有那个熊心豹子胆……违抗薛将军的命令。”
他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显然是面对小春紧张极了。
周存也没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会遇见这样一个娇软的小娘子,仿佛是水做的,泪怎么流也流不完。
春樱似嫩粉色的乳尖小小的,掩藏在水波之下,她生得可真好看,身子也美,多看几眼便要失了魂魄。
周存有些控制不住的轻抚她的头顶,像安慰一只小兽。
他哆嗦着唇小声请求着,“让我摸摸你吧?我还没有摸过女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踏入红帐,以前他对这地方可是敬而远之。
小春看到男人鼓起的胯间,显然欲望昂扬,却没有强迫于她,有可能是个说的通的。
她深吸几口气,大着胆子将脸颊在周存的手心蹭了蹭,但也仅限于此,只怪她见识尚浅,委实不知该如何勾引男人,“这位大哥,你把我放回去吧,我家离这里不远的……”
周存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不敢回答,“你、你可还有家人在世?”
小春闻言想起母亲去世时的样子,不禁又是悲从中来,鼻尖酸涩。
周存见她这副样子,心下了然,他捋着小春的长发,闭着眼睛下定决心般开口,“那你便跟了我吧!待我攒够军功,便将你赎出军营,我家里只有两个年幼的弟弟,他们一时半会还没办法与你成亲……”
小春被他口中言语惊得张开小嘴儿,平日里只是偶然听说大燕国有兄弟共妻的习俗,但现下有人当着她的面亲口说出来,胸中所受的震撼只多不少。
“我不要那样……”她小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只觉得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接受。
周存趁她愣儿的功夫,已经握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撸动,她软嫩的柔荑按着自己的阳具,和平日里自渎时完全不同,刺激得想让人发疯。
忽听得帐门响动,原来是值守的军士听到里面的动静,掀了帘子也进来要分一杯羹。
可怜小春像只小鸡仔似的,被人从浴桶里拎出来坐在桶沿上,准备揉穴摸奶儿,周存知道自己也不能独占这小娘子,便收了心思专心弄她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