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狻奴记得她的恩情,经常帮小春跑腿传递东西。
小春见他如此懂事还是孤单一人,心下许多怜悯,只将少年看做自己的亲弟弟般,爱护有加,每每买了好吃的便唤来狻奴分享。
……
只是燕夕瑶仿佛还在记仇,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春在女学中经常遇到一些不顺的事,先是临帖用的毛笔全部被人折断,只能向宋凌霜借用,接着还会有人故意在中午打饭时推搡她,将她的汤碗弄洒。
只这些小事尚可忍耐,但晚课后,宋凌霜与人有约,并没有同她一道回宿舍。
刚出了琴院的大门,小春便被人从后面打了一闷棍,身子软倒,不省人事。
再醒来时浑身衣裙竟已被人扒光,只穿着小衣趴在面红耳赤的狻奴身上。
“狻奴……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可是病了?”
身下少年双眼紧闭,黝黑的皮肤上满是汗水,仿佛在忍耐着什么。
小春四处找不见自己的衣服,正着急着,身后传来门被反锁的声音。
屋内陈设简单,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些生活必需品,木板搭成的简易床铺上摞着几层新做的冬被,这里显然是狻奴居身的小屋,小春曾被少年带回来过一次,就在洗笔湖旁的树林中。
她心知自己落了燕夕瑶的圈套,只是担心狻奴生了什么病,要不要紧,如果耽误了送医可怎么办。
小春用冰水投了张擦脸的巾子,想要给躺在床上的狻奴降降温,可刚一接近,手腕便被少年拽住了,那力气大极了,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他双目通红,身下翘得老高,显然是被人下了烈性的春药,
“阿姐……”狻奴强撑着最后的理智,不让自己扑倒面前这大半肌肤都裸露在外的少女,咬紧牙关,从喉咙中艰难的挤出几个字,“离开……不要靠近……狻奴……”
他一番话说得艰难,小春只当他是难受极了,满脸担忧的矮下身子,想要仔细聆听。
“阿姐……”
那诱人的馨香直接将狻奴头脑点燃,他只觉得身下涨得难受,此时只想找个柔软温暖的地方使劲发泄——
“啊!狻奴!你这是做什么?”小春冷不丁被少年压在身下,他双手掐住她细腻的腰肢,脑袋胡乱的在她胸前拱着,从鼻子里发出狂乱的呼吸。
“阿姐……我这里好难受……你帮帮狻奴……”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助的握着自己的阳物来回撸动,少年比旁人大上许多的性器形状特,菇头硕大,身体的部分则像一柄弯刀,教人看上一眼便心生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