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付竹白却从来不会这样妆点自己的他只喜欢素衣白袍,吃食用物也是内敛又朴素至极。和眼前人从来不同。
见她愣住,那人似笑非笑道“你是何人?”
“我叫阿斯。见过四皇子。”偲偲现下是男装,她胡诌了个名字。
“免礼吧,阿斯?”四皇子沉吟了片刻“你是哪家的?”
“宋家的。”偲偲垂眸道。
“抬起头来,你为何将纸鸢放的那样高?”他讲手中的箭头擦了擦,漫不经心道。
“高,不好吗?”偲偲心不在焉的答道。
他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双眼睛十分锐利“很好,但你要明白这是什么地方,我问你,这人上之人是谁?”
“是天子。”偲偲被他突然锐利的双眼震慑了一下,道下意识的回答。
后面四皇子却不说话了,他收回了目光,抬头向前方望着,似在等待什么。
偲偲望着那遥遥而来的纛旗,心中吃惊,也难怪他要将纸鸢射落,凡物高过这面象征天子的纛旗本就是大不敬之事。他竟然在替她解围。
偲偲连忙作辑道谢“谢四皇子。”
四皇子却只是嗤笑的看着她“不必,如果不想死就速速离开吧。”这人明明在笑,吐露出的话语却如此的让人不寒而栗。
偲偲当下就拉在云如晦走了。
而在她走之后,四皇子却一直望着这个方向若有所思。那眼像毒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