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活该,下贱,母猪…
她握紧了拳头,要不是这里是警局,她死活要把这群家伙的骨头敲断几根。
起诉你,死婊子,你等着赔钱吧!
你值几个钱,敢打我儿子?
卖屁股的玩意,你要是正经女人,我儿子会被你勾引?
下贱的母猪!
她越听越生气,微微侧头,几个不良少年蹲在墙边双头抱头的空余竟然还敢抬头看她。
他们没有说话,可眼似乎已经扒了她的衣服,把她脱了个精光。
可谁能控诉一个人的眼呢?
哪怕这里是警局,法律和警察也无法真正保护她。
别停云放弃了挣扎,有些事,就不是靠理解决的。她掏出手机,转身去走廊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了急刹车的声音,别停云快步走了进来,她没有获得全部的视线,但她不在乎,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若几位还有良心,请给安秀小姐道歉。”
这话一出,几个人骂得更厉害了,别停云沉默着站在那里,身后渐渐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
她们扶着安秀走向别停云的车时,身后的几对家长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山酝久看向别停云,她一声不吭,似乎身后的光景与她无关。一路上她都不发一眼,安秀的脖子挂了彩,加上这一晚上的折腾,几乎崩溃,缩在然姐的怀里一动不动。
车很快开到楼下,然姐扶着安秀走进楼道,山酝久站在楼前,似乎有话想说。
“今天…谢谢你。”
“举手之劳。”
这句话她说得风轻云淡,但是山酝久却心酸起来,这种事她们不是没碰上过,其实更麻烦的也遇到过几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利落地解决过,可即便别停云帮了她们,山酝久此刻却觉得十分压抑。
“你快上去吧,外面这么冷。”
别停云莞尔一笑,她的笑容还是很温柔。
不过山酝久的语气又与从前一样疏离,但她现在不再直视她,不知道眼是否还满是无所谓。“我还要去趟医院,你先回家吧。”
“现在很晚了不好打车的,我送你去。”
“不用,我打车就行,”山酝久侧过头并不看她,摆摆手催她赶紧回家,“你快回家吧,很晚了。”
别停云知道自己拗不过她——看来差点睡了彼此这件事她真的可以失忆。
她答应了山酝久,她也要失忆的,好吧,她们本来也应该是合作关系。
“哎,”正在她已经要调转车头时,身后似乎传来一声挽留,别停云赶紧停车,她摁下车窗,山酝久站在原地叮嘱道,“记得涂药。”
“什么?”
小屁孩怎么还听不懂人话?
山酝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就别过头去,只留下闷闷的一句:
“眼睛还是很红啊,记得要涂药膏。”
聊会儿:
快有肉了快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