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笔帽开做。
金手指虽然有些不足,但好歹消除了她面对理科时的负面情绪。
但今晚似乎有点冷?
路语辞停笔看了看身旁的窗户,是关上的。
后桌完全不管别人死活的翻书声彰显了此人的烦躁,路语辞后知后觉地品味过来,原来冷空气是从后面传来的。
她想起在门缝里看见的那双冰冷的眼。
是徐闻吧。
不过当时她非但没有因为和人接吻被发现的慌乱,反而因为刺激缠着冯南定吻得更激烈了呢。
路语辞敏锐地感觉到徐闻对自己有一种十分复杂的情感。
有点暧昧,但远称不上是喜欢。
她回想着方才走廊里徐闻震怒、怀疑的眼,觉得徐闻或许是暂时地把自己纳入他的所属物范围了?
真是令人头疼的占有欲啊。
晚自习下课没走掉、被徐闻堵在座位上的路语辞无奈想到。
徐闻眼下完全没有了平常懒散孤傲的大猫样,他的眼睛里迸发出骇人的怒意,语气沉沉地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路语辞只有一瞬间的寒毛直立,她很快恢复了镇定。
“我说过,这是我自己的事吧?”
徐闻怒极反笑,五指扣住她的后颈,把人拖近到自己眼前,“自己的事?”
“一脸欲求不满、双目空虚地紧盯着我,”他的手掌在路语辞的后颈上摩挲,眼睛凝住她粉嫩的双唇,“那家伙不能让你满意吗?”
路语辞的确喜欢刺激,也很享受和年轻可口的肉体交缠、甚至是做一些让彼此都身心愉悦的事,但这不意味着她会老老实实地任人宰割。
就算是玩强取豪夺,她也应该是强上的那个。
于是,她一边用手挑逗徐闻清瘦但有肉的胸膛,一边悄无声息地从自己的桌子里掏出不锈钢保温杯,一边面上故作柔弱娇气,一边手下生风、保温杯狠狠地把徐闻砸了个两眼昏花!
待徐闻吃痛地放开她的后颈,路语辞再伸腿用力踹向他的小腹,徐闻立时捂肚倒地。
路语辞见状蹲下身,满意地拍拍他疼得直冒冷汗的小脸。
“下次再用那种所有物一样的眼看着我——”她站起来,用脚尖轻踢距离他某个要紧部位不过寸许的下腹,“我就阉了你。”
说完,扬长而去。
独留徐闻躺在地上,蜷成虾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湿润的眼睛里,异样的光彩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