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曖昧一笑,「知道,但也就是知道,我也只是希望炎业一生平安,其他的我也不想要。」
冽无语地望着子若,他不太懂子若的意思,子若也没多加解释,终归一句,「我们本就不像你们的关係。对了,拉我出来做什么?」
「请您教我血咒!」
「??你不是知道我不会教你吗?」子若开始怀疑眼前这人的脑袋还好吗。
冽双手合十请求,「知道一回事,还是想学呀。」
「??不行。」子若想着冽这脸皮也太厚了些,且怀疑奉是不是时常差点被气死,但又在冽的身上看见一些奉小时候的影子,「你倒是有点像奉小时候。」
冽倒是对这更感兴趣了,他听过奉与宵的过去,奉也是几句带过,此时有机会,他当然死抓着不放,就连原本的目的都拋开了。
「不如讲给冽听,我便不再缠着您教血咒了。」冽两眼放光,等着听故事。
子若摇摇头,浅笑道:「小时后就是个捣蛋鬼,炎业让我教他剑术,处心积虑地逃,我便放给他去了。不喜学习,炎业也头疼得不行。一直到从直瑶族回来。」
「您??讨厌二主子吗?」冽想起从主子们那听来的事,也是叹为观止。只是他一直觉得奉形容的二主子和他认为的不一样。不,就连奉都与他认识的不一样。
「??说不上,单纯觉得这人糟糕。我忠于主子,其他人又与我何干。」子若摇着头,「被叫一声叔叔真不敢当。」
影卫就是这样的,主子为上,其他人根本不在意。冽也知道他即使和月啸紫靖关係不错,他的主子若命令他们要他的命,眼也不会眨一下的去做了,也许有情点会面无表情的问上一句为何。
冽乾笑几声,「只是知道大主子想把二主子娶回家时,我觉得不可思议,他不像那种会如此直白的人。」
「在那之前就是那样子,所以才说你与他小时候很像。」子若捡起落在地上的枯叶,转着叶梗,「只是却也算成真了。」
冽踩着落叶,发出脆响,「却多了我一人呢。」
「事到如今还在意这种事?」子若愣了下,随即笑道:「不如你把他们娶回去,不就美满了?」
「您真会开玩笑??」冽愈说愈小声,突然击掌道:「真不错,能开他们玩笑!」
子若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冽,他不理解冽为何当作开玩笑就做得下手,也许是心觉不可能才连自己都当成玩笑看,就不能是真心的吗?子若的提议实则是正经八百的提议,他也觉得他们会答应冽,一切就解决了。
子若思考了下,又说道:「叫上我们一同看个戏。」
「当然行!」冽天真的一笑。他现在可没想到他会为了这玩笑惹恼他两位主子。
冽打算隔天就付诸实行,约了他两位主子晚餐在梓丁宫吃,下午去买了两束大红的玫瑰,一束百朵藏在梓丁宫里。梓丁宫的人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八年来也没看他们这么浪漫过。
就在吃完晚餐后,冽偷偷摸摸地去拿了两束花藏在身后,悄悄地站在奉和宵坐的沙发后。
「冽,鬼鬼祟祟的搞什么?」奉不用看就知道有人偷偷摸摸的站在后头,也就冽有那胆子偷偷摸摸地到他们身后。
冽立刻单膝跪下,献着花,说道:「今日向两位主子求婚,请您们嫁给我做老婆,冽定生生世世疼您们。」
奉和宵都瞬地转头,眼前便是大红的玫瑰,目瞪口呆地看着冽。
冽觉得他们的表情有趣,而他们久久未开口,显得有些尷尬。冽没想过他们会不发一语就这么愣着,突然觉得自己没事开这什么玩笑,搞得他们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也找不到台阶下。
冽正准备默默把花收回,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还倏地寂静的梓丁宫一个热闹时,奉接过了花束,「好。」
这次换冽惊呆了,他可是说要把他们娶回来当老婆,他这几乎是爬到他们头顶了,就不生气吗?
不只冽惊呆了,梓丁宫更是安静得连根针落地都听得见。
「当、当老婆,您答应?」
「嗯。」简洁到冽有些怕。
冽陷入一阵混乱,突然慌乱地看了默不作声的宵,又吞了口唾沫,「您、您不用勉强,冽只是想开个玩笑??」
冽发现奉突然变了脸色,就连原本默不作声的宵脸色也十分难看。
奉突然站起身,绕过沙发,一把拉住冽的手,一路拖着,经过赤炎时顺手接下了钥匙,一路拖去调教室。
宵也默默站起身,「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