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服侍塔莉丝小姐。」他头也不回的叮嘱道。
「是的,陛下。」眾女僕低头、齐声说道。「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帝国的真理之树,阿列莎贝克的唯一主人。」
什么服侍?干嘛带我来这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跟阿尔伯特已大步离去。可以回星咏宫了?
左右手一紧,两个女僕架住了我,我很快知道何谓服侍。
我被迫穿上性感睡衣、满身精油香气,女僕们无视我的挣扎,把我推进阿尔伯特打开的门里。
用背撞了好几次门后我才放弃。是我十分熟悉的房间。我终于知道到那男人寝室的平面路线走法,但我一点也不高兴。
我决定趁那男人回来前从窗户逃脱。精油气息典雅,但对我来说味道就是味道,我想要晚风把它吹散。正要朝窗户走去,我意外瞄到小桌上的花瓶。
之前丢下的白玫瑰被插在朴素的花瓶里,正盛开着。我气不打一处来,转了方向走向小桌,开始拔玫瑰花瓣。
才刚拔个两片,门再度打开,我一惊连忙想跑向窗户,那男人的目光射来,萤萤绿眸在黑暗中闪耀,我无奈放弃。
「可以了,阿尔。晚安,朕的骑士。」
这瞬间我竟然希望那个讨厌我的骑士能留下来。
我像是被他的注视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明显也盥洗完毕,又是一身衬托完美身材的轻薄浴袍。我绝对没有想起《后宫女人的泪水》未删减版的剧情。
「晚──」
「你对朕有所期待,塔莉丝小姐。」他打断了我千篇一律的开场白。「何不趁今天讲清楚?」
我眨眨眼。他朝我步步逼近。
「陛下……」
他还是没有停下脚步。谁来救救我!
「是的。」
「那个……」他这样的嗓音,到底是罗培说的彬彬有礼,还是温柔,我无法分别。「呃??」你能不能停下来?
「今夜不会让你回星咏宫。」他挑明。
「我是要说??」我乾脆跳上床,避免被逼到彻底无法抽身。「帝国有规定洗澡要换三次水吗?」我今天真的是被洗到皮都快掉了。在女僕眼中我到底有多脏?
他的扑克脸没有任何反应。可恶。
「塔莉丝小姐。」他来到了床尾坐下。「你是否忘了什么?」
「忘?」我偏过头。该不会是在讲凯莉丝!
「你说要负责解决朕失眠的问题。」
换我皱眉。他如果摊牌,我或许可以探探他口风看凯莉丝在哪里。该不会凯莉丝已经被丢掉了吧?我这些日子的努力到底是?不──
然后他的说法,怎么跟我曾经说的话有微妙的不同?什么负责?
「有解决失眠的好方法。」他慢条斯理道。「是你自己说的,塔莉丝小姐。」
我乾脆靠近他一点,凝视着他夜色中的侧脸。看起来的确没睡好。
早说咩!我还以为真的要侍寝。不过就是要抱抱而已吗。心情放松下来,我往后弹滚到一直以来我会躺的位置,鑽进熟悉的被窝后再探出头,开心的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要他过来。反正我也几天没睡好,之前还差点从屋顶上滑下去。
突然失去意识这件事情真的很谜。我试探性地问过欧席纳,他嫌弃中随手施法治好了我的满脚擦伤,没有回答我。下次他再用魔法医治我要阻止他。干嘛做不喜欢的事?
那男人怎么还待在原地?发什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