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把椅子从对面拉到殷旁边的我真的蠢到有找。
「殷??」我想推开他,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只是让自己倒吸了好几口气。「不要,在外面??」
「外面怎么了?」
嘴不是很忙吗,为什么还能回我!外面怎么了,外面??外面好像也没有不行?混乱中我摸到了他脖子上的齿印。才过不到半天!男人是都不用休息吗!
「白、白天,你很忙,陛下??」
「朕在享用下午茶。」
你吃的下午茶为什么跟我不一样!救命!
直觉告诉我不行,这耽溺下去会死。我会死。半推半就跨坐在殷身上后我更是确定大事不妙。我总觉得殷在压抑什么。大概从他带我微服出巡那时候,就一直在想到底在压抑什么。
然后我好像快知道答案了。
「塔莉,朕的小东西。」殷抱着我起身,将我平放到桌上。为什么这桌子这么大能放我!「你的手该忙了,他们必须无助的抱住朕。」
无、无助?救命!
我后来发现殷书架某处放了整套《陛下的秘密情事》以及我偷买的言情小说,才知道同一个晚上,珍妮把我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搬来后,殷让罗培彻底封锁了星咏宫。
后宫那扇华丽的门在我有生之年不曾再度开啟。
疯狂过后隔日,殷像是被拋光的鑽石,面无表情的闪闪发亮,又是走路有风的上朝去。他这次倒很大方的让欧席纳早早出现在我面前,还附赠罗培交代事情,但我根本没法听罗培说话。
几乎无法站立的我半跪倒在欧席纳面前,泪眼汪汪表现诚意。我什么都药都喝,拜託,我知道错了。
本来以为欧席纳会不留情嘲讽我自作自受,没想到他开口后语气中的于心不忍让我更绝望。
「嗯,阿列莎的血统就是这样。据说他是隻非常色的龙。」欧席纳把我拎起来放回床上,让珍妮推了餐车进来。「你偏偏又让特洛尔喝下滋养身体的药。我的确有在控制你的生理状况,但不完全是为了避孕。」
看我连叉子都握不稳的样子欧习纳叹气,让珍妮先餵我喝下药。
「不过你也没猜错,初期是有避孕效果。」
到底是怎样啦!
「特洛尔非常健康,小不点你相反,嗯。」欧席纳不知道为什么绕着手指头。「为了你我药调得很烈,嗯,说不定可以维持一个礼拜??」
「我也要阿列莎的血统!」这维持一週还得了!
「好啦别吵。」欧席纳手的动作像是要挥开我的惨叫。同情我不如救我!「总之你先好好休息,戴说的话不要忘记,下午要来,而且一定要正装,听到了吗?」
我的表情暴露了刚刚没在听的事实。好像说了谁要来?又是谁?
欧席纳无奈地垮下肩,转而吩咐珍妮。我只想睡到明天。
「不要让自己后悔,小不点。」
我学会了贝菈用扇子方法:遮嘴。
「埃?夏蕾?香克儿。」银发黑眸的美少女身披白长袍、手拿设计复杂的权杖,对我倾城一笑,欠身行礼。「向帝国的唐琉璃花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