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你小声一点!让他们先处理。?
?小樱去哪里了?佐助死了她就守寡了,哪有才二十岁就守寡,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他们去找女儿了,佐助不会有事的,你别紧张。?
?嘖!这小子那么瘦弱,背他的时候跟女孩一样轻,我女儿怎么会喜欢这种娘炮,他一定很容易死掉。?
春野兆紧张地满嘴乱念,看到佐助躺在那里他真的又气又急的。
今天下午他跟老婆正在家看着电视也顺便想卿卿我我一下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正感到莫名其妙,下那么大雨又湿又冷的怎么还有访客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佐助满身是伤又湿淋淋的站在门口。
?您好(こんにちは)....?佐助用手抹了一下脸,打起精地打招呼。
?欸....你...?
看着狼狈不堪又瑟瑟发抖的佐助,春野兆看到他那么凄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也楞住。
?啊呀!佐助君你怎么受那么重的伤?天气那么冷,你快进来...?
芽吹一出家门看到看起来可怜兮兮佐助,就连忙越过春野兆招呼他。
?打扰了...?佐助因为寒冷与虚弱,得到芽吹的允许,没有迟疑的走进屋内。
芽吹连忙先带他坐到客厅,然后帮他准备热汤,也拿了毛巾给他擦拭,而春野兆从头到尾都在旁边不发一语,在妻子忙着张罗时,他淡定的坐在对面,双手环胸看着眼前的青年。
眼前的臭小子真的有够惨的,一只眼睛肿到睁不开,红肿的鼻子跟从额头留下的血痕,全身都是血跡跟污泥,两天前的帅气与臭屁都不见踪影。
?你来找小樱吗?她昨天没回家,今天也不在,而且你这样来找我女儿是要吓死她吗??虽然不客气的奚落,不过春野兆终究看不下去的转头喊着:?芽吹,你有找到家里的创伤药吗?顺便拿件干衣服给他。?
佐助虽然受伤却坐得很挺,双手放在膝上,很吃力又认真地看着眼前长辈:?我知道她昨天没回家,我是来找两位的。?
?啊??
春野兆搔搔头,一脸受不了他的开口:?嘖!先喝点汤吧,你冷到讲话都说不清楚了,还有处理你的伤口,你这样能讲什么事??
?抱歉...?佐助道歉着。
芽吹拿了一罐创伤药,然后在佐助旁边坐了下来,试着要帮他上药,可是看了一下他的伤皱起眉头说:?佐助君,你的伤需要专业一点的人处理,我打电话给樱那孩子,可是电话一直都没接...?
?没关系的,我有事跟两位相求。?佐助对芽吹点个头后继续说。
?干嘛??春野兆臭着脸拿着装热茶的杯子看着他。
?我希望你们能允许我跟樱结婚。?
话一出来,春野兆差点把喝入口的茶水喷出来。
佐助一脸严肃地说话还开始翻着自己的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将里面的文件放在桌上。
?很抱歉,顺序什么都错了,我也穿的很不得体,但是我是认真的,我有去区役所调查了属于我的财產,宇智波家还有土地跟家族留下的遗產,虽然我因为罪行现在这些被列管,但是还是属于我的,还是可以申请动用,这些我都可以给樱,也是可以给孩子的。?
春野夫妇突然听到这些,整个楞在原地,尤其春野兆,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两天还很生疏的男孩,突然的说要跟自己的宝贝女儿结婚,还扯到孩子什么的,等等!孩子?
?孩子?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孩子什么结婚??春野兆听到这个,想到闺女可能跟眼前的臭小子发生什么事瞬间爆血管,而佐助也瞬间证实这个噩耗。
?樱跟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所以会有孩子。?佐助讲的理所当然。
?不可能!?
春野兆听到整个抓狂,他胀红着脸拍了桌子瞪大双眼骂道:?我告诉你!小樱不会嫁人,尤其是嫁给你,她永远都会在我们家,就算有孩子,我们春野家也养得起,你要凭什么照顾小樱?之前走的无声无息,还惹了一堆事,现在不过偶然回村,就利用我女儿的痴心得到她身体,你把她当什么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跟五代的得意弟子,甚至是未来火影的热门人选结婚,然后把她丢在村里帮你跟宇智波一族洗白,甚至当你们宇智波一族的生產机器,我绝对不可能答应。?
被连珠炮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堆,佐助却只挑想听的回答,他皱着眉头摇头严正否认:?我没当她是生產机器。?
看着没有交集的两个男人,在场唯一的女性却直接问核心问题。
?佐助君,你爱樱那孩子吗??
一直在一旁的芽吹看着佐助问:?我知道你想要负责,但是...你爱樱那孩子吗?樱那孩子虽然从小就很喜欢你,但我知道我女儿一直有自己的底线,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跟你发生关系,但是如果你只是因为要负责而给她一个名份,那我觉得樱那孩子不会接受,我也觉得她不需要你的可怜。?
芽吹有着跟樱极为相似的杏眼,这让佐助想起樱昨晚那令人心疼的样子,他不经皱起眉。
?我不知道....?佐助老实的回答。
春野兆听到真的要脑充血。
?天啊,你到底要羞辱我女儿到什么时候?你不爱她还想跟她结婚??
佐助似乎已经习惯眼前的男人暴跳如雷,也或许伤势让他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他依旧平淡的努力表达自己。
?我...一直觉得感情与羈绊都是很愚蠢,因为这些让我变弱,而且会阻碍我下正确的判断,所以我觉得一直接近我的樱很烦,不管我怎么推开她,她总是会在我身边,一次又一次,她会哭、会沮丧,但是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放弃已经被所有人拋弃的我.....然后当我发现我不自觉会在意樱的时候,让我更加害怕与她接触.....?
佐助低下头握拳继续说着。
?我知道你们喜欢鸣人,也知道宇智波一族在木叶很不受欢迎,我的出现给你们还有樱带来困扰,所以我也想要做对的事,我也想离她远远的,这样对每个人都好,但是想到樱跟鸣人或是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就让我十分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佐助的话让春野兆安静了下来,夫妻俩认真地听着佐助说话。
?我没有办法接受她对其他人说喜欢,也希望她永远只看着我,所以我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跟樱结婚....?
虽然佐助的脸因为伤势关系,看不出来他情绪表情的变化,但芽吹还是可以隐约看到他耳根泛红着。
芽吹觉得佐助是很可怜的孩子,他明明也喜欢着樱,却不敢也不懂得爱一个人该怎么表达或回应,宇智波一族的事是村内的禁忌,但是当时佐助才七、八岁,他的成长歷程有多艰辛自己也想象的到。
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孩子,在年幼时失去了所有家人,背负着一族的名声与哥哥杀人的罪名,现在的人生又得承担因为这连串的效应而一时走错路的惩罚,即使已经失去了一只手,还有在故乡发展的可能性,当跟他同年龄的木叶孩子们都因为战争结束,迎向光明而准备大展长才时,他却孤单的一个人在黑暗中游走,背负起身为宇智波后裔的原罪,这样的孩子,连喜欢一个人都很怯懦,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喜欢他人,真的是十分的可怜。
然后当芽吹正打算跟春野兆讲点什么的时候,他发现自家老公看佐助眼也已经改变。
?嘖...小樱小时候常在厨房认真的跟她妈一起做饭团还是点心,当时我问她要给谁,她说要给学校的佐助君,因为他总是一个人,中午也都没有便当,感觉肚子很饿很可怜,我那时候知道宇智波家的事,觉得那孩子关心身为孤儿的你,真的是十分善良,当时还很骄傲的称讚她,但没想到我的宝贝,有一天要跟你一起背负起宇智波家的家纹.....?
春野兆摸着后脑杓一脸无可奈何。
佐助想起小时候在抽屉的便当,当时他原本觉得陌生人给的食物很恶心,可是几次后终于忍不住吃掉,难怪当自己吃到樱的饭团时,感觉味道十分的熟悉,又如同现在手边这碗热汤一样,原来从很小的时候自己就一直受春野家一直受樱的照顾,而春野兆最后的话也让佐助眼睛亮了起来,他的意思是愿意让樱....
?我们也是有家纹的,春野家以前也辉煌过,不过从上一代开始厌倦斗争的我们,就过着普通人的日子,我觉得这样很好,平庸平凡的开心过日子,也觉得樱会跟我一样简简单单,我只希望她平安、顺遂,结果她跟宇智波一族的你还有四代儿子成为一个班,然后又成为五代的弟子,扯进忍者的战争,现在…唉…?
佐助可以明白春野兆的心情,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是个普通人,平凡到不行的普通人....
或许是气氛比较缓和,也或许是春野兆似乎接受自己的关系,佐助突然一阵睡意,结果瞬间他就往前倒趴在桌上。
?佐助君!??芽吹紧张地发出叫声。
春野兆扶他起来,摇晃着他的身体,发现佐助脸色苍白又冒着冷汗,人也已经昏睡过去,他当机立断的下了决定。
?我们先带他去医院,你再连络樱看看。?
春野兆毫不费力的将佐助扛了起来背好,冒着雨直接叫车一路赶往医院。
于是七班的三个主角全员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