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视萤幕上头的画面,萧澄道:「我猜先天。」若是后天病变,患者的暴力犯罪通常更衝动,更像是盛怒之下无法控制的行为,而连环杀手能够数次作案而不被警方逮捕,通常说明了兇手的谨慎细心,他的行为绝非源自于衝动,而是精心幻想、计画过的。
说完,萧澄拿起手机,给姚棠发了讯息,「午餐呢?」
过了一会儿,姚棠才已读,她传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姚棠的手拎着一个三明治,她又回:「正要吃。」萧澄见状眉头便皱了起来。
不等萧澄责备,姚棠便又传了讯息,「别生气,我真的太忙了,刚才去犯罪现场取证搞得像偶像签名会一样,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根本没时间吃东西,晚上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好,」萧澄想了想,本来想让她别太劳累了,但又觉得姚棠的工作不累实在不可能,便只是说:「晚上看你想吃什么,你再跟我说,我订位。」
一旁江临川看着萧澄前所未有的柔和情,瞇了瞇眼,了然于心,「看来你和白月光进展得满顺利的啊?怎么样?要不要跟你分享一些追女人的技巧?」
闻言,萧澄横了江临川一眼,「你要是还想用你的嘴吃饭就别说话了。」不然他亲手给江临川把嘴缝上。
江临川哈哈乾笑两声,说:「吃饭、吃饭。」然后便从善如流地低头扒饭不再碎嘴。
休息时间结束,两人便前往通识课程的讲堂,一路上江临川四处张望,很新鲜的样子,他从大学便在美国读书,他对萧澄表示:国内的大学生穿着打扮跟高中生似的。
萧澄并不觉得那是讚美。
教授的课程开在通识,针对教授要求的「有深度又不要太艰涩」的演讲,萧澄后来选定了母亲这个主题,教授正好讲完大脑发育与教育环境、同儕之间的关联性,他便把主题稍微拉回,拉向家庭进行补充──更重要的是,他前阵子才回顾过相关的文献,不需要进行太多的事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