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清洗了很久可身体里那种湿热黏腻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个又乖又软的洋娃娃,任凭哥哥抱进抱出换衣服。
腿心被磨的有些疼,好像有点破皮,哥哥给她轻轻涂着药膏。
可涂着涂着,新换上的纯黑绸料小内裤又氤出了湿意,男人的上药的手停下来,正欲挑开腰侧系着的带子,女孩儿红着脸按住男人的手,难为情的摇头。
但,还是被男人强硬的脱下来,粘稠的浓精又从甬道深处溢出,翕合着的两瓣唇肉吐出点点白浊,附着在纯黑小内裤上,白得刺眼,淫靡至极。
空气里也是浓郁的男性气息,和她身体里流出来的,小内裤上沾着的是一样的。
是哥哥的。
黑色的小内裤展开在靳野的大手上就只有小小一块,上面沾着白浊的浓精。
靳野挑了挑眉,玩味的看着害羞地蜷着双腿的女孩儿,像看一只被自己烙上了印记的猎物。
女孩儿紧抿着唇,湿漉漉的水眸无措的回望着哥哥,脸又红又烫,羞得说不出话。
哥哥还是那个疼她宠她的哥哥,但是这种事情上却越来越霸道了,有时候甚至让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简直一点隐私都没有。
但在脑子不开窍的姜薏看来,哥哥除了这一点不好,其他的也还好,反正她也习惯了哥哥的强势。
于是她也自然忽略了男人对她越来越深的,甚至不正常的占有欲。
姜薏只觉得哥哥更忙更爱管着她了,有时候有点烦人,但在外人眼里,她无异于是靳野的禁脔了。
每天上下学都是靳野的私人保镖接送,消息都被严密的监控着,根本传不到姜薏耳朵里。她甚至不知道妈妈和靳从业被哥哥一直软禁在靳家。
哥哥对她只说那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让他们大人自己去解决。
每次跟哥哥说想妈妈了,哥哥就说「你现在回去靳家多尴尬,你让你妈过来她看见我也得尴尬,你打个视频电话就行了,等时间过去了,再去看她。」
哥哥每周都给她拨通妈妈的电话,见妈妈并没有受什么影响,她就也不再多想。
哥哥说的没错,那是她们大人的事情,她看着视频里谈笑自如的妈妈,心里忍不住偷偷松口气,可是想到靳阿姨又感到深深的愧疚。
每次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哥哥简直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总能都猜到她想什么。
哥哥说这和她没有关系,不怪她。也许是出于本能的逃避心理,她也渐渐的抛开不再去想。
可靳家却是一夕之间变了天,靳野逼宫夺权,甚至没有用任何酷刑,靳从业就已经被折磨得形容枯槁意志消沉。
他爱玩女人,靳野就在夜总会找了十几个小姐给他玩,让手下按着他扒了裤子,小姐一天24小时排着队帮他按摩口交。
至于姜母,他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理,想到姜薏,便也软了几分心肠。
毕竟管不住裤裆的还是靳从业,不是姜母一样是别人,只不过恰好是她妈妈而已。
但靳野终究不是好拿捏的人,骨子里带出来的狠戾是改不掉的。
于是姜母也一样被人按着,就坐在同一个房间里,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姐轮流按着舔着那坨曾经深埋入她身体深深征服她的粗大肉物。
靳从业乌黑的性器被舔得湿滑发亮,却始终疲软着抬不起头。
哪里还有什么尊严?曾经沉迷的销金窟现在已然成为人间地狱。
哪里还有什么情意?女人对男人因慕强而起的暧昧好感被彻底打碎在这赤裸的不堪里。
从一个唯我独尊的董事长到被女人舔都硬不起来,只会尿裤子的老头,这种由内而外的摧毁远比断人性命更狠毒。
不好意思,晚了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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