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分清楚亲情和爱情?要亲情就找他,要爱情就找别的男人吗?无论是什么感情,她都只能找他。
原来养小兔子光靠哄是没用的,哄得多了胆子肥了就要跑。
他会让她知道,做错了事就要受惩罚。
……
姜薏最后还是被靳野拎回了别墅。
女孩儿心里还有气,想到哥哥看她冷漠的眼和他身上缠着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又酸又委屈。
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要被这样对待。
靳野心里梗着她那封信里亲情爱情的那套说辞,自然也不高兴,他甚至真的有点不确定,她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也许俞白才真的只是个契机,让她说出了心里话。
也许真如她所说那样,可是他怎么能允许她跟别人在一起。
……
这是哥哥第一次没有主动来哄她。
姜薏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准备去书房睡,才刚铺好床上的被子,就被男人滚烫的身躯从背后压上来,叼着颈侧敏感的嫩肉吸咬。
她讨厌这样!明明没有和好,为什么要这样!
女孩儿挣扎着不配合,这样的抗拒显然更加激怒了身上的男人。
靳野三两下抽出皮带把女孩儿的手绑住,架起细白的双腿欺身而上,粗暴的抵进腿心,未经湿润的甬道被男人强硬的破开,女孩儿疼出了眼泪,头埋进枕头里小声的哭着。
她痛,他也痛。
男人毫不怜惜的就着干涩的花径挺身动作起来,姜薏咬着唇不愿哭出声,无声的承受着。
抽插了十几下,还是不忍心看她痛。大手在女孩儿的下颌处用力一捏,紧咬着的唇张开,几乎沁出血。
靳野皱皱眉,伸手把女孩儿的睡衣解了,胸前丰腴雪白的乳球蹦出来,这对奶子被他疼得愈发丰润可爱。
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夹住幼嫩的乳头让它充血肿起,大拇指粗粝的薄茧轻轻刮弄着顶端细小的乳孔,唇舌卷吮住另一只,粗糙湿热的舌苔绕着敏感的乳果反复打圈。
他已经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能让她快速的情动。
身体变得柔软,下身也湿润起来。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的挺胯肏穴,硬硕的肉头变换着角度碾磨女孩儿的敏感点,粗长鼓胀的肉茎被紧窄湿滑的嫩肉严丝合缝的吞裹着,虬结的经络都兴奋地鼓动起来。
身下的人变得娇媚,伶仃的细腿主动盘上男人的腰身,嘴里溢出乖软的叫唤。
靳野敛下眉眼看她,是他没让她舒服吗?明明在他身下叫得那么骚,吸着他不肯放,难道她也想试试别人吗?
靳野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大掌揉按着绵软的臀肉,让花径湿热的内壁更紧密的与自己的欲根贴合摩擦。
显然在性事上他也是一个极有天赋的男人,很轻易的掌控着她的身体,让她欢愉也让她空虚。
他在故意磨她,把人送到高处却又吊着不给,身下的人委屈得像吃不到糖果的小孩。
入骨入髓的瘙痒让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女孩儿努力夹紧双腿吮吸着腿心间粗大肿胀的黑紫肉茎。
痒得要命,哥哥总是撞几下就停,不给她,好难受。
像是发狠赌气,女孩儿吸着气用力,脚背绷紧,甬道收缩,不服气的夹咬着男人的肉杵。
靳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夹吸激的头皮一麻,差点射了。
赌气换来的是男人更加凶狠的厮磨,既缠绵,又残忍。
小穴被捣得湿黏软烂,唇肉变成糜丽的鲜红。
空虚被男人粗胀火热的性器填满,却又总是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变得更空虚。
小姑娘哪里经得住一个成熟男人如此娴熟又耐心的挑逗。
娇软的嫩穴裹着粗胀乌黑的性器密密匝匝的蠕吸起来,再也不敢用力夹咬。
男人见她重新变得驯顺,才又耸动劲腰肏干起来。
他在一点点磨光她的棱角。
恩威并施,才可以驯服她。
以爱,以情欲。
小猫不可以再对他伸爪子。
其实写的有点不满意,我晚上有时间会再改改,如果修过了会和大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