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鼓的嫩乳贴上男人坚硬的胸肌,灵活的小手从西装裤里拽出衬衣下摆,沿着紧致的腹肌一路往上,摸到两颗硬硬的茱萸,啊,原来是这里。
柔软的指腹轻轻搜按着指下的小豆豆,隔着薄薄的白衬衣,唇贴上去舔吻着,衬衣被津液打湿变得透明,露出了男性乳头的形状。
男人低喘出声,大腿肌肉紧紧绷着。
女孩儿一鼓作气再凑近,性感的喉结被含进嘴里,在她香软的唇舌尖一鼓一鼓的上下滚动。
最脆弱最致命的咽喉,被她含在嘴里舔舐,细细的牙齿摩擦着咽喉软骨,他竟然莫名兴奋起来。
男人反守为攻,大手握住丰腴的奶团大力揉捏,白软幼滑的奶肉从充满男性力量的宽大掌间溢出,色情的要命。艳红的乳果也很快就被掌心的薄茧刮得挺立起来。
裙子被扯掉,裤子都来不及脱,粗大的肉蟒便已进洞。
她哼哼唧唧的扭着小屁股,水润润的唇娇娇在他嘴角亲一口,说喜欢哥哥这样,又说要哥哥摸摸那里。
他简直变成裙下臣供她驱使,她要轻他就轻,她要重他就重。
他哪里还能吊得住她,她才是变成了被他日日夜夜以精血供养吸食的妖精。
注定又是不眠夜。
第二天补习英语的家教课自然也就黄了。
女孩儿醒了还要抱怨被他顶得肚子痛,他只好任劳任怨给她揉肚子。
哪里是在做爱?她简直是在和他斗法。
而他竟然每次都输在她身上,靳野简直气结,怎么现在就次次被她勾引成功呢?
以前只恨她年纪小不开窍,现在真开了窍他又希望她笨一点才好。
所以情之一字到底要怎样?多一点太多,少一点不够。
情最折磨人,大概是因为怎样都很好,但怎样都不是最好。
日子就这么小打小闹的过,偶尔也会因为她的不受管束而吵架,但大体还是蜜里调油,情意绵绵。
她有时候也会装成大人的语气,老气横秋地宽慰他,说公司没了就算了,以后她赚钱养他。
他故作感动点点头,其实心里简直连大牙都要笑掉,还说自己是大人,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她以后赚的那几个子儿还不知道能不能供得起他一包烟。
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用的有多贵,一年学费又多少。
是他把她养的太天真不知愁,还能大言不惭说公司没了就算了。可他怎么敢败?他怎么舍得带着她去喝西北风。
倒不是公司没了养不起她,只不过十几年的苦心谋划现在看来就像一场笑话,留下他收拾烂摊子。
还以为靳勇龙有多大能耐当起了社会黑老大,不过就是别人手下的啰啰,盘了个大场子有老大罩着,每年都交保护费。
这种认大哥的烂盘子,他可没兴趣接。
他现在只缺一个合法的途径把资金重新注入公司,正所谓不破不立,多年沉疴积弊不除,这表面风光的空壳也是无用。
釜底抽薪,重新洗牌。正是人生风光得意时。
但他犯了一个错。
他不应该一直把她当成孩子,却又希望这个孩子早早开悟情关。
因为孩子就是善变的。
……
月底,林安找到他,表示愿意联手做完之前的项目案。他当然是同意,有了林氏这个幌子,他可以不知鬼不觉的把海外那笔钱重新运作起来。
这几天他很忙,喝不完的酒局,应付不完的场子。
这群人还真当他是落魄公子哥了,什么阴招都敢上。
红的白的混着来,喉咙都觉辛辣无比。
贾士德也是个狗仗人势的主儿,眼看着靳家一夜破落,树倒猴孙散,竟然也敢在酒局上开起他的玩笑。
真是后悔只挑了靳勇龙一根手筋,他如今竟然又要和这些个崽种们推杯换盏赔笑脸。
不过好在他就是这么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不然这一时的失意落魄还真是容易叫人丧气。
没关系,只差一点点了。
他很快就会重新开局,这帮人又要哭着给他当孙子了。
林安搀着他往外走,被他略显冷淡地避开,等下被家里那个狗鼻子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儿又要不高兴了。
他是真的有点醉,可没功夫再哄她。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趟,鞋都没脱就开始睡觉。
姜薏听到门响,笔一扔就跑出去。看着沙发上躺着的高大男人,喝多了酒,清隽的脸上透着些薄红,领带也歪了,她一时间又生气又心疼。
连拖带拽的把人拖到床上,女孩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又提了一桶热水来给他擦了身体换了衣服。
正准备也休息了,可心里又觉得不解气,拿了马克笔就准备在男人脸上画乌龟,刚下笔却又停住,想了想还是握住了男人温热的手掌,在宽大的手心里涂了一颗爱心。
哥哥看上去真的很累很疲惫,平时她轻轻一动他都马上就警觉了,今天在他手里涂满了爱心他都没反应。
她有时候觉得哥哥好可怜,连骨肉至亲都算计他。但哥哥好像一直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也总是什么都不告诉她。
能不能不要总把她当小孩儿呢?她明明可以帮他一起分担的。
第二天醒来,姜薏郑重其事的和他交涉了一番。
靳野望着面前努力绷紧的一张严肃小脸,手伸上去捏了捏,被女孩儿挥手打开,又凑上去亲一亲,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就胡乱点着头满口答应。
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老生常谈,说她是个大人不是小孩,要他把她当大人,还说什么要和他同甘共苦。
这不是小孩儿是什么呢?
呜呜呜想要留言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