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榆说:“你喜欢就好。”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陈桉抱着猫,仰起头问他。
解释什么?猫还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陈榆清咳了一声:“昨晚我喝酒了。”
意思是不作数?不记得?
陈桉冷笑了一下,歪着脑袋看他:“所以呢?”
跟陈榆相处这么久,她也知道陈榆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昨天晚上的确是个意外,对于陈桉来说。但对陈榆来说不是的,那个避孕套能够证明,陈榆昨晚的表现也能证明。
“如果,这样真的能满足你的愿望…”
陈桉复述了一遍陈榆在昨晚讲过的话:“我的哥哥啊,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满足我什么愿望?”
突兀地,陈榆问她:“那昨晚肏你肏得爽吗?”
他的语调依旧是清冷和缓的,面部表情甚至都没有任何变化,像是往常的日子讲一句普通的话。
性爱是最容易放开自己的时候,可就是在昨晚的那场性事里,陈榆也没有说出什么粗口脏话来。他的性张力表现在肢体上。
而现在,就是这样一张看似冷冷淡淡的脸说出了陈桉本以为他一辈子说不出的话。
就是这么一句冷冷淡淡的话,却让陈桉觉得下面有点湿了。
爽吗?爽的。
陈榆的身材不错,持久力不错,那物也远超普通国男水准,最重要的是服务意识不错。陈桉在昨晚享受到了比自慰更爽的感觉。
尤其是,他们还是兄妹。背德感刺激着经,让她更容易感受到了高潮。
哥哥,在肏她。
肏得很深,深到有些时候她恍惚觉得两个人融为了一体,可又被陈榆撞得清醒过来,发出咿呀咿呀的呻吟。
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莫名其妙升了起来,她用下身绞他,绞得他发出斯哈声。然后惩罚性地狠狠一撞,媚肉被反复顶着,磨着,她的甬道吐出花蜜,又起了润滑作用,他的分身似乎能进得更深。
她最初是揽着陈榆的肩膀,可被肏着肏着,又失了力气,发出了一点呜咽声。
她咬着下唇极力克制,但陈榆相对地失了控。陈榆在亲她,舔她的嘴角,舔得她有些发痒,张了嘴巴。舌尖被吸着,搅着,失控,嘴角渗出了口水。她迎合着,最后亲上他眼尾的痣。
然后他们一起高潮,瘫倒在了床上。
“爽的。”陈桉直视着陈榆的眼睛。
她想起最开始相处的时候,她问陈榆的那句话:“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个女生想要用性爱来确定对方的爱?”
现在她又想问陈榆了,只是换了一个主体:“所以,什么情况下才会让一个男生想要用性爱来确定对方的爱?”
陈桉低下了头,摸了摸木鱼,猫咪蹭着她的手,咪咪乱叫。
陈桉又不想问了。
因为这个时候,她听到陈榆说:
“桉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所以,因为担心妹妹离开才会想跟妹妹做爱吗?
嘁,真是怪怪的逻辑。
“好啊,那再来肏一遍吧?”
“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