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当时信他了。”陈可佳一说这事就想起来那几个阴暗的夜晚,哭的世界都要塌了,可白天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听着越嘉泽开着无厘头的玩笑。那份心痛即使过了几年依然记得清楚。
滕越听她的语气委屈得快哭了,慌了,将她抱紧了,摸摸她的脸蛋,一脸爱怜。
“怎么还越说越激动了,妮妮。”滕越顿了顿,“她那是性骚扰,我直接报警了。我发誓,在一起更是没有的事,妮妮。”
陈可佳失色,“报警?!什么?”
“对啊,她每天都堵我,我又不能打女人,找学校也没用,干脆直接报警了。”
“啊?!”陈可佳惊地半天没说出话来,“哥什么时候这么刚了?那后来呢?”
“没有结果,我也没指望报警能怎么样她。不过后来都没人骚扰我了,省得许多麻烦。”
“我真是低估哥哥了,那我摸摸你会不会报警抓我。”陈可佳作势要往下摸。
滕越一把将她的手抓住,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不会,我会亲自逮捕你。”
陈可佳本要大着胆子摸的,这下被弄的不好意思了。
滕越拉着她的小手往他的身下探去。
“哥哥……”
陈可佳触电一样地被那块坚硬吸附住了,硬地可怕,想抽回去又想继续一探究竟。
男性生理结构她只听刘思若给她启蒙过,不过也只停留在语言的描述,毕竟刘思若充其量算个纸上谈兵的理论大师而已。
宽松的家居裤刚好让她的小手很方便地将性器握住,她握着一动不敢动,听着滕越的气息从平稳变得紧张。
明明是肉体凡胎,可人身上怎么会长出如此坚硬的物体,陈可佳碰到这个东西时的想法就是如此。
“你就准备一直握着?”
滕越眼里带着笑,看着她又好又害羞的表情。
“嘉泽估计快回来了,我送你回去吧。”滕越把她的手按住。
陈可佳突然体会到电视剧里那些流氓的感觉,全身正热血沸腾呢,结果突然被来人打断施法。
今天确实不是什么安全的时间,万一真的被越嘉泽看到了,恐怕是要世界大战。
“好。”陈可佳红着脸答应。
滕越将她的裤子提起来,还细心地帮她整理,牵着她出房间。
还好,家里静悄悄的,没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