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当时是真的捏疼他了啊。看他走到厕所那别扭的样子,不会是伤到了吧。
听贝尔维说,这是男人的命根子。男人这不好,没女人要的。
为了自家哥哥的幸福着想,她是语出惊人:“那我给哥哥舔舔吧,伤口舔舔就不痛了。”
毕竟在雾霭森林里,灵兽们受伤了就会舔舐伤口,那效果立竿见影的。
还没等阎歧从她荒谬的话里缓过来,她直接滑下去,蹲在他腿间,把他裤子蛮力扯了下来。
“言森林!”
阎歧急忙按住她的手腕,止住她想探向他内裤的冲动。
森林看着内裤贴在他腿间,深灰色,胯上是黑白的文字。四角的,没见过。
虽然没摸到,但能明显看到,他腿心的布料洇湿了一片。包裹住的东西,厚实一团,显得他内裤过于紧小,胀得严严实实的,绷得死紧。
似乎是被她灼热的目光所勾引,那巨物更加苏醒过来,前顶的幅度已经过大,帐篷快要撑破了,干脆在内裤的束缚下扭动,粗长的一根,向上,往他腰部滑。
森林第一次,看见真实的男性阴茎。
赤黑色的棒身上,青筋宛如一条条细蛇环绕其上,圆润的龟头硕大,中间一条沟槽,引走从铃口吐露出的粘腻液体。
龟头微微颤动,包裹在内裤底下的两颗东西收缩跳动,又是几滴前精挤出。
然而只有一半棒身探出束缚,还有一团她看不见的,继续绷紧在内裤下。
好大。
森林悄悄咽了口水,压住心底的讶异和莫名的慌乱,轻轻说:“哥哥,你内裤湿了。你也会流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