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说:「我已经说过不要再见了。」
树仔无奈的说:「看来这次你真的下定决心断了这段十年情,刚才的巧遇简直就是老天要送给你的延长赛都拒绝再见了,那这样好了我婚礼上几位伴娘挺正的,再介绍给你。」
「算了吧,我现在根本不想谈到感情的事只想好好休息。」他听到我消沉的话也就打消着这个念头。
座位前方一盒散装的雅丝兰黛口红,加快的车速差点掉入车椅下,他急忙的挡住说:「老婆老人都习惯用这牌子的口红,所以每一次就买上一盒散装色彩齐全的口色让她妆唇。」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习惯」就像毒品一样,当你习惯喝星巴克的咖啡,习惯擦雅诗兰黛的口红,习惯开爱快罗密欧的跑车就不自主的沦陷了。
就像我要开始习惯永远没有你的日子一样。
树仔结婚了。
我们这群哥们中最早发春的禽兽果然最早踏入人生另一个歷程,虽然强顏欢笑去参加婚礼但心中对他的祝福却是真心的,只是他老婆刻意介绍给我的一个伴娘,就连电话一通都没打过给那位伴娘,并非那位伴娘不正点而是我对感情无心了。
不知用酒精过完几个夜后,在澄清医院面试完,依然是需要轮大夜班的职缺,就快失眠成性的脑子大夜班只会身体状况更糟糕而已,就没答应院方开出的条件,却遇到了旧识在这间医院工作。
一位半生不熟的热情学妹。
好像叫君怡,以前只要遇雨天时就搭公车去学校,也不知为什么都很巧同搭一班车,同车的时间中因为同科系的她常主动来问我一些功课上的事,但是天气也不是每天都下雨,所以时而相见时而不见就像「半生不熟」的学妹。
好像遇到认识的女生感觉也较不会排斥,一起喝了几次啡咖后才知道她也在情伤中。
第4次的咖啡聊天中,君怡突然一开口就说:「学长,我们来做爱吧!」
这句话让我喝到一半的咖啡噎住,怪昨晚只是喝3罐啤酒而已还不至于醉到白天吧。
君怡见到我噎到咖啡的表情笑着又说:「学长你没听错,我想要和你做爱。」
「既然我们都对爱情无心,那就只做爱不谈情吧,男欢女爱又取所需,就把它当成教科书上单纯的性行为。」
听到她的话起初真的吓到了,但她质疑的问:「还是你嫌我配不上你。」
慌乱的急回:「君怡,你是个娇小惹人怜的女孩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佔有你的,只是让我想一想。」
「还想什么,难道你像儒夫一样不敢做!」这句挑衅话的字眼好像激起我怒火加慾火。
进入她的单身套房里确定上了鍞后,慾火正烧的不让君怡有所准备就强硬扯下她全身的衣物,纤细的玉体才强压上不久就任由双手摆布紧捏,舌尖画满她身上的每处肌肤,原本急促的喘息声好像开始享受我野蛮的征服起了轻声伸吟,两个人的肢体配合的越来越紧密时,就当要坚挺进入时却停住了。
一瞬间我脑海里全是养乐多,右手一直用力撞击墙角,内心用尽馀力嘶喊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有泪流的不止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爱你,我做不到,我真的忘不了她,你当作我是儒夫吧。」
君怡也停下了没有任何的动作或言语,只有静静陪着我把泪流完。
养乐多,你不见了,彻底的消失在我的世界。
却住进心窝里,只到那一年20?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