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十月底就要结婚了?」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嗯,那个叫什么......」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你家长似乎是要给你的奶奶冲冲喜,所以才这样催着我们结婚。」
「对,我祖母癌症末期了,这桩婚事也是她定的,或许她死前的心愿就是要看到我们结婚吧。」
对我而言,这桩婚事不过是枷锁罢了,他们想看到的就是我结婚,然后生子,如他们的幻想一般幸褔。
又或者,丝毫不在意我的快乐与否,毕竟他们每一个人,不过都是金钱的奴隶罢了。
而奴隶的儿女,是无法摆脱奴籍的。
或许,我们也不是什么奴隶的儿女,只是他们手里用来与对方拉关係的礼品而已。
可我终究是没有办法,做不到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婚礼上拥吻,遑论在床上云雨。
我心里的位置已经满了,即使我心里住的那个人的心不是我所佔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