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你干嘛和吕温侯的小姐打起来?咦,脸怎么会红成这样子,是不是受伤啦?」已略听阎行告知概况的马腾由于不晓得适才那一幕,即紧张的问爱女道;跟着下鞍的马超瞧妹子难得有这害羞表情,再看了看师父与她们俩的所在距离,便啼笑皆非的问说:「小妍,刚刚是否我恩师---替你与十师妹解的围?」
「什么,她是女的?而他---,就是你的师---师父,刘丞相?」马妍惊呼的道。
「不然你觉得当今世上还有谁---,有此能耐?」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马超接着復问:「对了;你们两个来的方向各自不同,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起的衝突?」
兄长既已问起,心中恼怒略消的马妍俟瞥了吕怀一眼后,才把事情简单叙述一遍;那亦靠过来听的「女温侯」等她说完,即先咕噥埋怨说:「原来你---你是七师兄的妹妹,怪不得恁好本领;也不早点讲,害我到手的功劳全飞了------」
接着,她又把捡回来的画戟插于地上并抱拳陪罪道:「不晓得你是急着要前去寻找父兄,还差点错伤了马家姐姐---;是我较为冒失,还盼姐姐多加包涵。」
「误会了你,我亦有不对的地方;适才几句未经思考的气话---,请妹子别再见怪。」弃枪还了礼数,马妍也立刻拱手致歉,并在语罢復偷瞄一旁的刘汉龙。
「都自家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讲开便没事囉---;还好两娃子均没受什么伤,这才值得庆幸。」怕那皆重视带兵纪律的刘丞相与曹大将军会追究她们俩于战场斗殴之罪责,马腾就缓颊的道;刘汉龙亦瞭解现在另有更要紧事待办,即顺着他话意说:「寿成兄所言极是,咱这便赶快处理掉降兵的后续安顿事宜。」
是的,贵霜、帕提亚国联军虽打从交手起就连吃闷亏,但由于宅心仁厚的刘汉龙及早藉擒服贼酋劝降了溃遁馀眾,二邦倖存的人数总计仍有三十初万;而捍守阳关城的华夏部队在遭遇「飞筏」攻击后伤亡颇多,即使有马岱的酒泉郡铁骑增援,比例上却悬殊得紧,整编过程倘出甚意外,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啦。
多亏汉军一开始便用皆具震撼效的炸药与枪弹杀得眾人胆破心惊,又加上领导者和寄予厚望的主力二团均已阵亡或落入佊手,这些早无斗志的外夷哪还敢再横生枝节?方弃械离鞍,就按照指示被切割成一堆堆零散的俘虏群;各路王师俟问明了敌聚之法,果于其集结的不远处发现大批粮草跟「天门通」。
儘管收缴了无数精铁及几十万匹上等军马,也死伤惨重的官兵却毫无喜悦情;没错,在接续经歷了两次前所未见的古怪硬仗后,别说原本的凉州军復折损大半,连特战师成员亦只剩下三分之二,何况追击「飞筏」的悍马帮死士「马橇战舟队」又未曾通报战况,万一是裴索拉获胜,那么阳关城---则大势去矣。
这令人忐忑不安的揣测担心,随即因夜驹先赶回城告知已打败眾星际海盗而结束;他说兄长昼驥目前仍积极搜寻那遭击落的裴索拉尸身,待引「马橇战舟队」返抵了暂驻地再回到阳关城来,闻讯的诸将这时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既驱离颇难对付的「飞筏」外星群盗,无后顾之忧的刘汉龙此刻方有馀裕唤沃洛吉斯六世、阿尔库俄纽斯、索贝克来问供;那年轻新君由于怕死,应卯过程倒是掬心以答,且跟谢敬超提供的情报均相符合,另外这块头高大的「基迦巨人族」首领更极光棍落槛,一上衙厅便表明他原本是裘奈託以看守宙斯、雅典娜的新班底,俟见几路兵马全鎩羽而归,就自告奋勇的接下此一攻城任务。
「尊驾如今---,可肯说囚禁宙斯、雅典娜的所在处?」当然,刘汉龙哪可能错过援救那西方话世界二共主的机会,立即释出善意的对阿尔库俄纽斯问道。
「要我告诉阁下正确位置---倒也无妨,但这却不代表老子含糊了你;」因曾于战场见过他用快剑点倒索贝克的功夫,甫进门便松绑的阿尔库俄纽斯亦没笨到想恃勇脱困;先瞥完那参与审问的特遣队成员及阳关城一级干部,就昂首蔑视这小白脸般的汉帅说:「但那地方仍旧遍佈重兵,怕的是你有种去、没命回来。」
「这个即无须老兄掛心了;」眼坚毅的刘汉龙復问:「他们俩给关在哪里?」
被他一双如灼的目光所震摄,阿尔库俄纽斯先艰辛吞完了口水,方才硬着头皮道:「『奥林匹斯山』殿于刚沦陷时便已遭摧毁殆尽,各位就不去也罢;那对父女---,现在则让新『先知者』全带至波塞顿位于爱情海底的『涛吼城』中。」
心想这宙斯平常的为人处事可真算失败到家了,一遇上祸患变故,居然连儿子、亲兄弟都一块反叛他;刘汉龙暗自感慨之馀,即问脑筋颇简单的阿尔库俄纽斯说:「你所谓的『重兵』---皆乃何方圣?裘奈是不是亦在『涛吼城』里?」
「新『先知者』居无定所,从没人晓得他驻锡于何处---」阿尔库俄纽斯似对那倒戈投靠的「海」极有意见,竟不怕他知悉机密的坦言续道:「咱『基迦巨人族』既来此充当扫华前锋,和黑帝斯同为他老人家左右臂助的波塞顿自当接替了这项要紧事;臭海怪麾下岂是好惹的?我劝你最好打消去救他们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