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慢速度摩挲了两下那有些被揉开的软肉。
“格蕾塔小姐,我现在需要放入手指,如果感到不适请随时告知。”
“请继续,玛拉维纳医生。”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玛拉维纳从格蕾塔的声音里听出了微微颤抖,就像将小提琴拉到尾末会发出的颤音,一掐即断。她尽力不去想更多,沿着软肉间的缝隙一点点探入一根手指。
正如她所想,格蕾塔的阴道非常非常紧。几乎在手指刚进入,玛拉维纳就感到那一小截手指被四面八方地裹住,难以想象完全伸入、甚至伸入两根手指会是怎样的艰难。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乳胶烧到了她的手指上,那是格蕾塔体内的温度。
她缓缓地将手指再送入一点。
让紧致的甬道吞下一个、两个的指节……
很快碰到了宫腔前壁的某个部位。Alph知道这里是每一个Og宫腔内的敏感点,它们藏在或深或浅的地方,而格蕾塔的宫腔很青涩,敏感点更是藏在距离入口处很浅的地方。她稍微动了动手指,格蕾塔原本平稳的呼吸立刻变得紊乱起来。玛拉维纳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手指太修长也不是一件好事。她定位这里,小心地抽插起来。
格蕾塔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玛拉维纳在心里默念起圣经。等到这里足够水滑,她就将第二根手指缓缓没入肉缝。格蕾塔的阴道显然记得这种被充满的感觉,贪婪地吞吃着这纤长的、因为被乳胶包裹而表面无比光滑的异物。
阴道内壁热情地亲吻着玛拉维纳的手指,叁百六十度都没有放过。
如果没有手套就好了……
想法一出,玛拉维纳就被自己吓了一跳。Alph正在操作着两根手指往那阴户进进出出,保持匀速,和做爱前戏没有半点相干。她回过时,却发现自己刚刚将手指伸出甬道,灯光下带出了一道白亮的水色。那并不类似于粘稠的润滑液,有些稀薄,散发着浓郁的甜味,像是……
Og情动时阴道自动分泌的爱液。
甜的,富含信息素,对Alph来说具有致命吸引力,是最好的催情剂。
玛拉维纳能够感觉到格蕾塔的目光始终停驻在她的脸上。
是的,脸上。
她没有抬起头,生怕一抬头就对上了少女那双很会说话的眼。她脑海中划过深夜里曾用来自慰的幻想:成年格蕾塔高高在上坐在沙发上接受众人的目光洗礼,她翠绿色的双眼深处清澈无比,足以匹配博物馆陈列台上最名贵的宝石,却在情欲浮现的瞬间,混入了爱欲之火,饶是纯洁无暇的天使也会堕落。
医生罕有地感到了窘迫,为自己本不应有的无礼想法。
她脱下已然被润滑液和Og爱液浸湿得不成样子的手套放到一旁托盘中,换上了第叁副,同时拿起消毒后的小号扩阴器,一手分开黏糊糊的阴唇,一手握住器械手柄推入阴道口,找准位置后停止动作,小心翼翼地撑开两叶,就像打开一个紧闭的蚌壳以露出其中最为柔软的肉。
阴唇无力地紧贴扩阴器靠在穴口的外壳,任由玛拉维纳的动作。随着两叶的张开,方才在她手指留下一连串湿密亲吻的肉道呈现在她眼前。
内壁是健康的红色,缓慢地顺着格蕾塔的呼吸而翕动,小小的圆洞只勉强容得下两根手指而已。玛拉维纳知道这里非常紧,不过并非没有被进入过的样子。她如实汇报观察到的情况,并且询问:“格蕾塔小姐,您是否曾经历过性事?”
玛拉维纳目光盯着眼前紧致的阴道,格蕾塔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是的,玛拉维纳医生。”
得到了显而易见却又出乎意料的答案,玛拉维纳忘记了礼节问题,猛然抬起头看向格蕾塔。还会有其他人知道格蕾塔是Og这件事么?而格蕾塔回视Alph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唯独她雪白的脸颊上多出了淡淡血色。
“不幸的是,过程不算美好。”格蕾塔笑了笑。
Og的初次性体验都会在当事人准备充分的前提下进行,通常不会糟糕到哪里去……而一旦遇到不懂得怜香惜玉的Alph,可想而知,Og本就狭小、成熟不久的宫腔在没有得到细心照料的情况下需要承受何种程度的激烈冲撞,心脏不时被刺痛,玛拉维纳想要抚上她的脸颊,告诉她。
您只需勾勾手指,会有很多人愿意为了您而不惜生命。
“抱歉勾起您不愉快的回忆。”玛拉维纳说完,埋下头。
她放轻了动作,松开扩阴器的固定装置,慢慢将插在格蕾塔体内的器械抽出,然后换上了第四副手套,替Og擦拭过剩而汨汨流出的透明水液。它们很甜,散发出好闻的香味,玛拉维纳隔着刻意保持的一小段距离,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感受着阴唇的柔软和滑腻,一边端详Og淫靡极了的隐私之处。
这里不属于她。
或许下一次,她就再也无法触碰这里。
她真想在这里留下一吻,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玛拉维纳处理完毕,格蕾塔就用浴袍重新掩住了双腿之间。
“您的阴道发育情况如我所述,宫腔健康但膜薄,属于极易受损的类型,将其强行摘除或有八成出现大出血,危及生命且影响其他器官的正常运作,与它紧密关联的腺体同样如此,我能够给出的建议就是,请您放弃动手术的决定,保留宫腔与腺体。”
格蕾塔坐起身,一边聆听诊断,一边系上腰带,然后将双腿矜持地交迭起来,又恢复成了玛拉维纳所熟悉的大小姐模样。
她沉思后问道:“玛拉维纳医生,那么剩余的两成可能性又代表什么?”
“代表上帝旨意,谁也没有办法保证手术的成功性。何况您是少有的表现出假性Alph特性的Og,据我所知上一例与您拥有相同体质和手术经历的Og被发现时还是在十九世纪中叶的英国伦敦,但由于当时医学条件简陋,那位少年最终死于手术台。尽管如今科技发展,但贴合您实际情况的手术却缺少足够经验和相关技术的支撑,任谁都做不到毫无风险。这两成需要时间沉淀,在未来也许可以实现。”
听到死亡的字眼时,格蕾塔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玛拉维纳也替她感到难过。
不是没有见过黄昏下独自对靶练习枪术的少女,知道格蕾塔为十六岁成年礼上的继承仪式准备了多久,但事实就在眼前,无法改变。格蕾塔需要承受的、不得不感受的,除她本人以外,其他人根本体会不到千分之一。
医生一点点地卷起手套边沿,克制着翻涌的情感,将手从其中脱出。被乳胶包裹已久的手指有些苍白,但终于得以接触空气。玛拉维纳捏着手套站起身,过长时间的跪蹲使得腿有些麻,她捱过了腿部的不适,推了一下眼镜,默默等待格蕾塔从巨大的落差中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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