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呢?怎么听说囡囡要替人家找戒指?”
白根生眉头紧皱,心情有些糟糕。
王阳春也是急得不行,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我也是想拦也拦不住,囡囡说她有办法,让我放心,而且还说这是第一笔生意。都怪我们做父母的没用,让她总想着赚钱。”
白根生却是沉吟半响,再三询问道,“囡囡真的在王大妈说自己戒指丢了之前,就先开口表明她是来找囡囡找东西的吗?”
王阳春肯定地点点头,“对的没错。说到这个,我也觉得纳了闷了。”
“囡囡昨天才回来的,怎么就知道她家丢了戒指呢?”
白根生暗叹一声,“或许咱们的囡囡真的有那本事,既然咱们之前在饭桌上答应她了,那就不要插手。”
王阳春急了,“这不插手哪能行啊,万一没找到呢?”
“现在就想插手也来不及了,再说了,囡囡也不是这么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她说可以肯定就可以。咱们做父母的就是要相信她。”
见到自家男人黝黑脸上那坚定的目光,王阳春焦急的心慢慢地平复了下来,她看着前方白酒酒那轻松自在的身影,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囡囡肯定是有法子才会答应下来,不然的话,她肯定不会做这事。咱们就跟在身后看,如果囡囡真的有办法找到那戒指,那以后她要是真的愿意给乡亲们帮忙,我也不拦着她。”
“行,那咱们赶紧跟上。”
到了王大妈家,白酒酒随意地扫了一眼,目光落在蹲在门口抽烟,打着赤膊的男人身上,色微沉。
对方是王大妈的儿子,见到王大妈带着一漂亮小姑娘进门,后头还浩浩荡荡的跟着一连串的村民,他了怪了,“妈,你干什么呢?怎么带这么多人回家?”
王大妈看了眼身后,一点也不在意,她现在的重点就是白酒酒能够给她找到戒指。
“酒酒啊,你看一下我这戒指掉哪了?”
王大妈儿子一听到戒指二字,眼皮微跳,叼着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随后恢复正常。
白酒酒进了院子,王大妈紧跟其后,身后的村民也跟过去看热闹,有个村民见到王大妈儿子抽的烟后,惊道,“你小子居然抽的是华南,好家伙,是在哪里发财了吗?”
要知道他这人好吃懒做,平日里就伸手问他.妈要钱,怎么抽得起这样的好烟?
这华南香烟一包可要四五十,像他们这样农村人,都是抽抽便宜的那种,一包四五块,贵一点的也就十几二十块。
像这种四五十的,他们根本舍不得买。
但是舍不得卖,不代表他们没见过。
王大妈儿子脸皮抽了抽,猛地吸完最后一口,将烟蒂扔到地上,然后捻了捻,掩饰道,“害,就买了一根尝尝味。”
那村民听后,收回刚才兴奋的表情,“味道不错吧,可比咱们这四五块钱一包的有味。等我有了钱也要试一试。”
虽然买一根不需要这么贵,但是一根就快抵得上他一包的烟,男人自然也是舍不得。
“酒酒啊,怎么站在这里?不进房间里看看吗?”
见到白酒酒站着不动,王大妈有些急。
白酒酒摇摇头,轻飘飘的目光在王大妈儿子的身上再一次掠过,“已经找到了。”
王大妈瞪大了眼睛,连忙迭声询问,“在哪儿?在哪儿?我怎么没瞧见?”
身后的村民忍不住高声道,“我说人家白丫头根本连找都没找,她就说找到了你也信?你别老糊涂了!”
王大妈其实心里也嘀咕着,白酒酒进了院子,除了随意地看了一下四周之外就没有任何找寻的动作,甚至连她屋子都没进去,怎么就能找到了呢?
难不成就掉在院子里,昨天没被她发现吗?
王阳春心里担忧,刚想说话,却被白根生给拦下了,“你别出声,让囡囡自己来。以后她真的要在这方面有所作为的话,这些质疑她都需要自己处理。”
虽然白根生农村出生,但是有些道理他清楚的很。
王阳春听后,只能又急又慌地看向正中央的白酒酒,希望她是真的知道了。
白酒酒站在那儿,洗的有些发白的裙子在风中微微晃动,如海藻一般浓密黑发也跟着随风摇曳。
配上那张清水出芙蓉的小脸,叫人不禁觉得有几分惊艳,惊艳过后,大家回过来忍不住在心里摇头,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自信?
“你的戒指在镇上一家叫做金玉首饰的金器店里。”
白酒酒掷地有声,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纳闷了。
“金玉首饰?”
“怎么会在金器店里?”
“这什么意思?是说王大妈的戒指被卖了吗?”
……
王大妈也糊涂了,“酒酒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的戒指为什么会在那金器店里?我根本就没去那金器店啊。”
白酒酒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目光落在自从听到金玉首饰四个字便全身僵硬的男人身上,“婶婶,这就要问问你的儿子了。”
“什么?”
王大妈的目光也下意识地跟着白酒酒看去,就见自家儿子色有些慌张,见到自己看他,立马又色厉内荏地反驳,“小丫头片子你说什么呢?你说我拿了我妈的戒指去换钱吗?”
白酒酒点点头,“是的,没错。戒指就是你趁婶婶不注意的时候,偷拿去了金玉首饰店换了钱。”
“换了钱之后,你吃香的喝辣的,还买了你一直垂涎的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