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澈点起菸来,大口吸入,许久没抽菸,反而觉得菸味难闻,有点噁心感。
「我以为你戒了?」方勇街过江涛澈回传的打火机
「是呀,但就烦。」江涛澈吹出长长的烟雾。
「是吗?我觉得案件还算顺利呀,这少比只有我们专案小组时前进很多。」
江涛澈有点摸不清,方勇是在挖苦自己还是单纯讚美,却没深究。
事实上自己分配给他人的任务都是摸不着边的事情,因为兇手只是高中生,以专案小组查案的方向,完全没办法触及到。
「是陈落雁要我上来的,她说你最近改变查案方针。」方勇看江涛澈没回话,只好自己先开口,谁都知道江涛澈只谈公事,其馀的免谈。
「她?」江涛澈看向方勇,对方正站在师父常待的位置。
「她好歹之前也是我编组中的人,她跟她的外表一样干练精明,你那些弯弯肠子可能早就被她看穿了,但她也是明辨是非的,你感受到了吧?」
江涛澈点头,他实在不想求助于他人,但眼前这人可能是刑事局中最熟悉师父的人,还没为师父设立侦十二队时,和方勇在同一小队上。
陈落雁一定算到这点上。
「方前辈,如果是我师父,他现在会怎么做?」江涛澈勉为其难的压低姿态。
「你跟阿旬搭也有两年多,真的没学到东西呀?」方勇打趣道。
「不说拉倒。」江涛澈受不了别人怪腔怪调(谢学儒除外),直接把菸熄灭转身离开。
「洗碗的故事你一定想过了,顺从直觉你也顺了,你有没有听过他考试的心法。」
江涛澈咬着牙回头,方勇确实讲到他想听的内容,只见方勇拿菸递给自己,意会着给他一根菸的时间。
「没听过。」
「猜答案,选最长亦或最短,如果选项等长,绝对不要选最怪,那是陷阱。」方勇一改之前的态度,认真的说着。
江涛澈拿起菸,又抽起来,第二根变得更顺口。
「你没学到阿旬的心法,却学了不少他的个性,我行我素、无视规定、难以沟通,但还是很在乎下属的。」
江涛澈没回话,只是抽着菸。
「如果你今天要学你师父,我没意见,但那个无往不利的组合,是你与你师父,不是只有你或你师父,」方勇拍拍江涛澈的肩膀,「先走了,这根抽完就别抽了,回去吃你的花生吧。」
留下江涛澈将那根菸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