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指这个,那许先生算是猜对了。」江涛澈摇摇头,果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不是猜,是知道。」特助停在楼梯的最底处,那有一扇门,她用指纹、眼球、全脸三层工序做生物辨识解锁,再输入密码三十二位数密码,便听见开锁的声音。
「事发地点,便在大门之后。」特助掌向门把,让江涛澈自行开门进去。
「如此繁琐,是如何破解的?」江涛澈在报告中看过此房间进入的困难性,亲眼见到时更加震撼。
「没人知道,还需要探您来破解。」特助专业性的微笑,「我便不在此叨扰,有需要可以用房内电话拨九,我会专程为您服务。」
话说完便走上楼梯,对谢学儒视若无睹,整段路线从没瞧过谢学儒。
「我了解,我进去就好,你帮我守门。」江涛澈知道搭档被无视感到屈辱,但办案必须如此。
有人俸他们为人民保母,有人认为他们是过街老鼠,当然对江涛澈与谢学儒的差别待遇,也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是这次的差异太大,有时无视比起刻意冷嘲热讽,更具杀伤力。
江涛澈将门打开,一股尘封的特殊霉味传来,这种气味很快会让人联想到旧书店,有着衰颓与捨弃的气息,却又饱含着传递知识的墨水香气、令人陶醉的皮革香气。
江涛澈跨步进入,圆形的中古欧式书窖,四周的墙面全是书柜,房间特殊挑高,整体空间约三层楼高,特的是没任何梯子,他好要如何拿最上的书。
「这??是从霍格华兹搬来的吧!」谢学儒也对那浓烈的旧书味好,探头进去,「可是怎么没有桌子,也没看见电话?」
江涛澈一时之间也没看见特助所说的电话。
「墙上。」谢学儒指着一处方向,那是黄铜製作的仿古电话。
「别让门关上。」江涛澈提醒搭档,深怕有陷阱,门一关上便没有退路。
走过去试拨电话,通话功能正常,保险起见,他拿出手机查看讯号,满格。
「学儒别让任何人进来,但不要把门完全关上。」江涛澈下指令,搭档听令后,先从后背包取出一罐水丢给江涛澈。
谢学儒又从后背包中拿出一罐水顶着,留下一丝门缝。
江涛澈拿出b群的罐子,吞下最后一颗药丸,一口气喝完小瓶装水,现在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