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她身上的魔法数目已经积累得这么恐怖了。
以后用这个装备之前一定一定要先屏蔽掉眼前这家伙,关掉她身上所有的魔法信息。
嗯。
龙暗暗下定决心。
“哥哥,”纸夭黧跪在水里抱住了赤裸的男人,泫然欲泣,“你以后不会瞎掉吧?”
“没有这么夸张……”纸鬼白安慰她,“别担心,回去我就调设置。以后不会这样了。”
魔女歪头:“我们之中有人会治疗魔法吗?我,你,叔叔。”
“没有。哪有恶魔学这个的啊。”哥哥忍俊不禁,“这类圣魔法与恶魔本质相克。你我都选择了暗属性的力量。”
“那没办法了,”魔女摇头,一脸下定决心的模样,“看来只有我转奶了,这个家里不能没有奶妈。”
纸鬼白扶额:“……不必。我的自愈能力不是摆设,第二天这伤就好了。”
魔女嘴上说好吧,实则暗忖:虽然在深渊界她和哥哥的自愈能力非常强,几乎可以算得上不死之身,但如果离开了深渊,失去了深渊力量的滋养后,他们的自愈能力就会明显大打折扣,拥有瞬时治愈能力无疑是很有意义的。
不跟哥哥说就行了,结果她自己承担。她偷偷去做,然后偷偷失败也好成功也好,都没有别人会知道。
哥哥抬起右手,打开了一道传送门,“无需自责,先回去吧。”
赤身穿过传送门,魔女发现自己回到了卧室。
哥哥始终没有睁开眼,在室内的灯光照耀下,睫毛在他脸上洒落长长的阴影。
她牵起他的手,拉着他慢慢走向床边。
当然她知道,哥哥虽然没有睁眼,但他还是看得见路。
越是失明的时候,越是恶魔学者之眼发挥作用的时候。
不必用眼睛看世界,只需要透过恶魔学者之眼,他就可以清晰地掌握周围的一切。甚至远比用眼睛看得更多,更清楚,更透彻。
坐上床,“好了宝贝。”哥哥弯腰撩起她的散发,说道,“我呢,现在就来整理信息标签。而你——准备好兑现你的诺言了吗?”
魔女跪坐在柔软的天鹅绒被上,哥哥挡在她的身前,将两根手指塞到了她嘴里。
一吃到手指,她便习惯性地用舌头去舔推。哥哥轻轻用手指在她嘴里搅弄,微微拔出来又推进去。
一般来说,这属于前戏的一部分。
抽出湿润的手指,兄妹俩头靠头互相抵着脑袋轻喘。
“等一下。”纸夭黧说,“我想要你的血。”
“嗯。”纸鬼白仍然闭着眼。
纸夭黧抱住他的脸,贴过去张嘴舔舐从他眼里流下的血,像猫喝水一样用舌尖将血泪卷到嘴里咽下。
龙身上都是宝,浪费可耻。
等她舔干净后,纸鬼白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
他直白地问:“要吃精液吗?也可以补充魔力哦。”
只要是他的精液,无论是以龙形态还是人形态射出,喂给魔女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小的滋补。魔女本就擅长吸取男人的阳性精华加以修炼。
魔女向上瞥了一眼,见男人依然闭着眼。
她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
想到他的眼睛变成这样确实跟自己有点关系,再想想方才刚洗完澡,接着又想想反正床很软,就算跪着也不会痛,于是忍了忍,还是依言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上了面前昂扬的龙根。
湿湿的小舌头真的贴上来了。哥哥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她先轻轻从上到下舔舐了一遍。因为用唾液润湿后,再放到嘴里的话动起来比较方便。
然而这么做完后她还是不愿意放到嘴里,因为孽龙的性器尺寸太大了,吃起来很累。大张着嘴太辛苦了,这是目前她嫌弃做这种事情的主要原因。
权衡了一下,她张嘴咬住了龟头,对着头部随意吮吸,软软的舌头在马眼处来回摩擦了两下,转而去舔伞下那根粗壮的青筋。
她这样吸了一会儿后,又斜斜地滑向长长的肉柱,一边亲一边往下舔。
最后实在是顶不住头上那人施加的压力了,终于还是把大半性器官直接含到了嘴里。
“宝贝好好地含一含,觉得对不起哥哥的话。”哥哥说道,“含到我射出来为止。”
她委屈又胡乱地吞吐着巨大。
闭着眼,关掉了视觉后,纸鬼白反而能够专心地感受身下的刺激,享受龙根被珍视之人舔弄含吮的特别快感。
她还是很青涩,没什么技巧,视频摆在那里要她学她也不依。
平时又不肯多做,与他磨合,都不给他什么机会调教她。
就很真实。
所以,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不欺负她。
纸鬼白把手插进她的发间,缓慢而坚定地挺胯,将性器彻底喂到她湿润的嘴里,抵住喉咙也不罢休。
手被呜咽着拍打也不罢休。
“要完全吃下去才行啊。”他叹道。连尾巴尖都舒爽了起来。
恶魔学者之眼依然开着,但是不占用视觉,也不会读取任何信息,不扫描不探查,只是单纯起到了记录的作用。
将兄妹俩做爱的过程永久鲜活地保存在精海之中。
他想什么时候再次浏览都可以,而且不会被任何人察觉。
当然恶魔学者之眼并不局限于此,如果他愿意,除了自己浏览,也可以随意召唤全息投影,将已经刻入记忆中的一幕幕再次回放眼前,拉着魔女一同观看。
以前他经常这么做,作为与魔女做爱时的佐料,以增加双方的情趣。
在魔女闹脾气口是心非的时候,此举也是一个可以拿出来安抚她调戏她的选择。虽然这么干通常只会火上浇油,让魔女非常想要干掉他,杀人灭口,但他更喜欢将这种行为的动机解释为魔女的娇羞而非魔女真的想杀了他。无论她如何气恼,他都觉得无比可爱,让人热血沸腾,下体肿胀。不管魔女嘴上怎样刻薄无情,他都可以通过将这些过往摆在眼前,证明她是爱他的。
欺负得太狠的话,下次被舔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之后纸鬼白克制着尽量不推到底,将性器抽插的幅度和速度都降低,控制在她刚好还有余力和空间扭动舌头舔舐肉柱的范围内。
这样她不会太难受,他也能享受到。
他再慢一点的话,她甚至会主动模仿他刚才的速度和角度替他套弄,找回自己的主场。
意外地努力。
就像磕磕绊绊蹒跚学步的婴孩一样。
是趁她还没有留下太多不好的回忆,出其不意地射在她嘴里?还是尽可能地延长时间,让她吃点苦头磨练磨练?前者能保证精液被吃掉,后者有被甩的风险。纸夭黧的耐心是这个世上最无法琢磨的存在,完全无法预料她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吐出性器,倒在床上说“累了……”
“再含一会嘛宝贝。”上次他就是挺着湿漉漉的肉棒这样求她的。好不容易说动了,她凑过去一看,又嫌弃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不要,都是水,我不喜欢这样。”之后不管他怎么做,她都不肯再替他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