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们就在一起了。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世间最称心如意之事也不过如此。
她也继续闹道:“说到底,你提这些,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做那档子事吗?我跟外面那些贱狗不一样,我是永远不会变成那样的。”
一把揪住地上的内裤,准备远远丢开。这该死的内裤居然敢拌她,要不得了。
纸鬼白的心理活动顿时在暴躁中透出一丝低俗,自比门外那些被虐待的性奴?他真要像那样对她,她早不是处了,还能在这里手里嘴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跟他吵架。比她还要小的幼童性奴也不是没有,既然是做这个的,早该脱光了用身体伺候年幼的小少主,像性器什么的就是该从小含起,在主人能够勃起之后更应该天天给他舔,这都是最基本的。
现在明明是他天天伺候她,给她舔。
这幅又娇弱又嚣张的样子,真是太欠了。
不过,刚才已经教训过了,她暂时应该受不了下一次了。
“你想的挺美,”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丢掉刚脱下没多久的内裤,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不会跟你做的。”
她呆呆地松开手,任他拿走手心皱成一团的物件:“真的吗?”原来他并不打算跟她做爱?
那这些算什么?整天缠着她难道是缺母爱吗?
还是说就是恶魔兄妹间的正常亲热吗?
不对,既然不是她,“那你要跟谁……”
不对不对,她管他要跟谁。
“那种事情,”他笑着说:“要你先求我才行。”还记得这是很久以前的一句玩笑话。
“???下辈子吧。”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立刻恼羞成怒道。有种灵魂又到了体内的感觉。
同时伸手想要重新抢回内裤。
“你不是不要了吗?给我吧。”他得意地攥着她的内裤,躲开她的手,故意当面闻了闻:“此生,你都不要想再见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