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言和孙娅凡跟着他们没日没夜地学习时,他们自己也是争分夺秒,甚至都没给孙子孙女打个视频电话。
终于,到了第四天下午。
这次的“进修”因为乐言和孙娅凡的工作确实是太繁忙了,所以必须得告一段落了。
晚上她们就得回别墅去,继续边拍综艺边搬砖的生活。
乐言和孙娅凡跟着梅书砚夫妇坐车回南苑。
她们这才发觉,其实南苑和北苑只是隔了条街而已。
但因为附近修路的原因,所以要绕路,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这时,梅书砚看着外面的修路工程,就笑了。
“我得感谢这里修路,不然那俩混小子肯定是要跑过来烦我们的。”
乐言知道他在开玩笑,便说:“师父,您说笑了,我看您现在一定很想他们吧?从您起床,就是一副归心似箭的表情。”
梅书砚笑道:“不可能,我受不住他们烦,这两天终于是清净了一会。”
这时,朱盛堇突然惊呼一声:“哎呀,坏了,这两天娇娇和繁繁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接着。也不知道她们俩被孩子们嚯嚯成什么样了。”
梅书砚:“那还能怎么样?总不会是开心的。娇娇喜欢漂亮,现在肯定不行了,应该已经被弄得邋里邋遢了。”
乐言闻言一愣,脑中立马浮现出花洛娇披头散发、两眼无、黑眼圈傍身,拿着饭碗追着两个孩子喊“宝宝,再吃一口,别跑,妈妈追不上了”的样子。
这时朱盛堇摇了摇头:“不,不会只是这样。咱们家石竹有暴.力倾向,估计娇娇那样柔弱的,要见血的!”
“至于繁繁,虽然能打,可她毕竟会碍于我们夫妻的面子,不敢打,估计也会被气到话都不想说。”
孙娅凡:“!!!”
孙娅凡的眼前顿时浮现出花洛娇被孩子刮花了脸,而诸葛繁炽却不能去阻止,只能干看着,直接被气到自闭的样子 。
毕竟谁还能对个孩子下得去手啊?
梅书砚:“哎呀,都怪我,好好的怎么想到把她们叫来受罪了呢?真是被那俩小的气糊涂了。”
朱盛堇:“我这就给娇娇打电话,看看她们现在怎么样。”
梅书砚:“还打什么啊,家门口都到了。明明知道她们好不到哪里去!快叫厨房炖条乌鱼,补血。再煲一锅银耳莲子汤清心去浊气。燕窝也炖上。”
书盛堇便打电话安排去了。
几人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乐言和孙娅凡。
呜呜呜,花老师那么爱美,要是知道自己成了邋遢的疯婆子,肯定会当场昏古七的!
不行,待会不管花老多么邋遢可笑,都要夸她美,往死里夸!
诸葛老师要是被两个孩子挑衅却不能还手那得多憋屈啊,要么待会自己做个靶子,让她打打解解气?
四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心情都无比沉重。
直到大门开了,几个雀跃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
只见秋日毛绒绒的金色阳光中,花洛娇和梅石竹站在庭院里的一个空旷之处,穿着戏服在唱戏。
花洛娇一身华丽,眼明亮,表情生动,眉眼全是风情。
依旧是光鲜亮丽得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而石竹一改往日戾气重重的熊孩子样,唱完了一出戏,就抬头朝花洛娇笑得天真烂漫。
在他们身边,梅石楠迈着小短腿围着他们疯跑,一边跑一边咯咯笑。
他哥哥便牵着他的手带着一起跑,偶尔蹲下来抱一抱他。
诸葛繁炽则是抱臂站旁边看着,时不时提醒一句“楠楠,别跑了,当心摔跤。”
疲惫?
憋屈?
变丑?
不存在的。
就在这时,那俩孩子看到了他们,竟主动朝他们飞奔过来。
石楠闷头就抱住了爷爷梅书砚的两条腿。
“爷爷!你肥来啦!你还没洗(死)啊!”
没书砚:“……”
这时诸葛繁炽笑道:“童言无忌,这孩子语文还得加强。”
那边,石竹也把奶奶朱盛堇给抱住了。
他抬头看朱盛堇:“奶奶,我想让娇娇姐姐和诸葛阿姨在家里多玩几天,可以吗?”
两位老人对视一眼,分外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