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宴按住她肩膀的力道收紧,指尖坚硬仿若钢铁,要生生在她肩膀上抠出五个洞。
许南汐疼得变了脸色,身子微侧下,试图将痛苦减轻到最小。
男人见状,嘴角拉开抹狠戾的笑,“你刚刚不是骂我禽兽吗?”
“是,你是禽兽。”她气得口不择言,“你这种禽兽就不应该活着,你就应该去死!”
在她眼里,黑帮势力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存在。
只有将他们彻底铲除,才能换来太平。
“对,你没说错,我是禽兽,”傅廷宴笑着重复她的话,眼中却有怅然和悲凉一闪而过,“你骂都骂了,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禽兽会做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他招来侍者,将车钥匙递给他,在他耳边低语吩咐了几句。
侍者拿了他车钥匙,转身离开包厢。
傅廷宴又给程凯发了条短信,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过了会儿,两人相继回来,侍者手上戴了一次性手套,手中拿着她的佩枪。
程凯则拎了一个男人过来,还拿了副崭新的手套。
那男人进包厢后就跪在了地上,不住跟傅廷宴磕头求饶。
许南汐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看到他戴好新手套后把枪拿过去才反应过来,“你想干什么?”
“你不说我是没有人性又不该活着的禽兽吗?我禽兽给你看看。”
“……”
弹匣已经装好,傅廷宴将枪调试上膛,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地上跪着的人。
“你们局子里应该有规定佩枪不能离身吧?”他握紧枪柄,“要是你的枪丢了,还杀了人,你说,周尉迟能不能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