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很多精英人士确实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再变态的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现在那个本应被她囚禁的人消失了,是最有嫌疑的凶手。”
朱迪:“不过我们连那个人是男是女,是lph、bet还是Og都不知道。现场的痕迹清理做得太彻底。你说会不会其实不是佩尔医生囚禁了别人,是佩尔被囚禁了。”
兰:“谁知道呢,她家里只找得出她一个人的DNA信息,另一个人就像一个幽灵,也许根本就不存在另一个人。”
朱迪:“不,一定存在,否则佩尔是怎么死的,自己杀了自己吗。”
兰:“根据法医的报告,佩尔医生是在活着的时候就被电锯开颅了,不过被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当时已经陷入昏迷之中。为什么要开颅呢?找出这个答案,也许就能找到凶手了……”
下雨了,朱迪和兰加快步伐,赶紧走回车里,发动汽车,消失在渐大的雨势之中。
爱莎讨厌下雨。
每当雨天来临,她就会陷入一种莫名的忧郁之中,坐在窗台上,爱莎抱着双腿,出地看着天空中的绵绵雨丝。雨丝断断续续地砸落地面,路面很快就汇集起一个个小小的水圈,雨滴落在那里,荡出一个个圆圆的涟漪,很快又消失,但还有更多的小涟漪蔓延开来。
爱莎不知盯着雨看了多久,一抹亮眼的金色突然闯入她灰暗的世界里。
戈纳被雨淋湿,漂亮精致的私人订制礼服也被全部打湿,雨水顺着他的金发滴落,好像也沾染了他的贵气,显得不那么冷冰冰。
感应到爱莎看他的眼,戈纳默契地抬起脸和身处二楼的爱莎对视。
他们的视线隔着空气和雨丝相遇,戈纳第一次看见爱莎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个小bet,怎么好像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他不喜欢,心里好像还有些微酸涩,戈纳还是更喜欢爱莎作弄他时的嚣张气样。
叮咚,戈纳按响爱莎的门铃。
爱莎坐在窗台上,看着那抹明亮的金色从出现到消失,视野里又恢复灰暗一片。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总之不太美丽。爱莎慢腾腾地挪动身体,拖着有些沉重的双腿走下楼。
打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落难玫瑰王子映入眼帘。
戈纳心跳得有些快,他怔怔站在原地,浑然不顾周身不停滴落的雨水,这实在有碍他精英lph的高贵形象,他此刻并不在意那些,他看着爱莎的小脸,嘴巴张张想说些什么,但又不懂得说。
毕竟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从来只有身边的人恭维他,他戈纳什么时候安慰过别人,他不懂,不懂怎么去说安慰的话语,戈纳觉得,他真应该向霍尔贝克学学,学会怎么温柔地对待重要的人……
爱莎看着戈纳别别扭扭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浑身湿漉漉,像一只被打湿的金毛犬,又被他此刻的青涩不知所措击中,扑哧一声自己笑了出来。
戈纳反而松了好大一口气,看见爱莎的脸上又蔓延上熟悉的笑容,他好像木偶人被重新上了发条,手脚找回动力能够重新活动。
”进来吧,落难王子。“爱莎招起一只手,转身往屋里走。
戈纳听话的跟在后面,又顺从地被爱莎安排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戈纳腰间围着一条毛巾,站在刚才爱莎待着的窗台边,也往外去看雨。
一顶银色的雨伞从远处慢慢变大,苏尹撑着伞,穿着银灰色西装三件套,雨伞为他遮去风雨,全身上下连裤脚都不沾一滴水。
lph之间的信息素感应,苏尹在雨伞中抬起头,和二楼半裸的戈纳隔空对视,互相放出试探的信息素,焦灼在潮湿的雨汽中,原本的霸道都被迫覆上一层朦胧柔情。
叮咚,苏尹按响爱莎的门铃。
戈纳不情不愿地走下楼开门,抱臂看着来人,也不请苏尹进去。
苏尹自己抬脚走了进来,放好滴水的长柄雨伞,”莎莎呢?“
“在洗澡。”戈纳突然心情变好,语气带上暧昧继续说。
”你猜,我们刚才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