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慕诏肯定地点点头,“连风惊才绝艳,只是对人情世故俗理一窍不通。”
连风,应当是国师的名字。
清妤低着头若有所思,又听慕诏话不停,“我之所以让你能避则避,并非是因为连风这个人。而是他与当今,有些私隐不和之事。”
慕诏说着声音低下来,一手指向天,“叔叔怕你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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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帝寝。
当今圣上已经连着病了七天七夜,宫内的医术圣手和太医院判都一筹莫展。
那日潜进宫来大闹了一通的双子剑客,放了话说有药的消息,却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帝王许是陷在病痛折磨之间,越发喜怒无常,有时心情好了会传唤歌舞,有时动辄暴怒训斥臣下。
朝堂间气氛也越来越沉闷,年轻的帝王索性再不理朝政,只抛开了交给权臣霍远和亲信程拓之全权处理。
两人各有拥趸,兼之丞相以及数位阁老,近十股势力纠缠抗礼。
谢琸乐的清闲,每日里最大的乐趣就是听暗卫报告那些朝堂上的争执。
关清瑎替他把脉,帝王一边听的捧腹大笑,推了一旁的果盘,递了一颗葡萄抵在他唇边,“清瑎何苦白费力气。”
关清瑎不配合,微皱了眉想要避开。
少年天子的声音冷下来,“朕说过了,没有泽兰花,此毒无解,朕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