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极细,夹在指间显得十分雅致,尤其是和带血的敞领衬衫异常相配,单薄的衬衫下,却是能夺取任何人生命的强壮肌群。
牧嚣盯着这幅画面,目不转睛,眼泪干涸在脸颊。
“看什么?”项维青问他。
他慌乱收回目光,“你……你爽了吗?”
吐出一口烟,又吸了吸鼻子:“我快乐的途径有很多。”
精快感与肉体快感不共存,无论食欲、性欲、杀欲,过度满足只会带来痛苦。
前几日和秦瑞的欢乐时光让她得到了肉体上的纾解,可只有刚才她才得到了真实的满足——
掌控一个人的高潮和性命。
“没爽就是没爽。”牧嚣有些懊恼,他责怪自己笨拙,一下陷入了情欲陷阱难以自拔,没能顾及项维青的感受。
他拆下安全套,伸手在床头取来湿巾,将沾满精液的茎身擦拭干净。
“我有个很棒的主意可以让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他笑得秘,勾起了项维青的好。
夹着烟的手搭在额头上,烟头在指间缓缓燃烧,拇指来回抚摸着烟尾,来自侧方的灯在项维青迷茫的双目中化开。
她的衣衫大敞,内衣挂在一条手臂上,双乳被舔舐得湿润,在蒸发过程中感受冰凉。
一道道电流飞过腿心,大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灵巧的舌头正在卖力舔舐。
牧嚣不需要指导,只需凭借对方的反应,就很快掌握了哪一侧敏感、哪一侧迟钝,是大力包裹,还是短促轻戳。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项维青的阴户——
阴毛蓬勃地生长,穴口一边厚一边薄。
挺立的阴蒂并不如主人本身那么慵懒,反而精饱满,器宇轩昂。
双手攀上胸口,伸出食指,以极轻柔的手法抚摸乳头,像给它们抹上酥痒的奶油。
乳尖受到刺激,下体也被溪流包裹,项维青的喘息开始波动,细密的哼叫从她的喉间泻出,伴随着烟雾,飘荡在床铺上空。
高潮来的有些快,如疾风闪电,让她还没能体会飘飘然的感觉,便立马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
唉,口活不错,就是太快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超级厉害!”牧嚣的嘴唇还泛着光亮,笑的像个急求表扬的小孩。
十八岁了还这么幼稚吗?
十八岁。
她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什么呢?与姐姐共谋弑父,又亲手解决了弟弟。
为了斩草除根,她还替姐姐追杀父亲生前的拜把子兄弟,让他的头在浴缸里开了花,他的手臂垂在浴缸边,像极了《马拉之死》那幅画。
项维青夹着烟的手,顺着牧嚣的眉毛描绘,最终停留在眼角的那颗痣上。
魅惑,精巧,画龙点睛,像开启回忆之门的钥匙。
她是怎么被这颗痣蛊惑的呢?光是抚摸着它,就已经能感受到它的温柔,和一种妙的恻隐之心。
恍然间,她掉进了过往长河,却抓不住一根浮木。
“牧嚣,”她问。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