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尚书:“咳咳.....”
傅夫人:“咳咳咳....”
宋珞秋被傅以恒这一句逗得满脸通红,嘴里嗔怪:“爹娘还在这呢,你怎的如此口无遮拦,羞死人了。”
傅以恒不以为意:“我就说这些人实在现实,我听闻前些日子梁羽安与张统领家嫡女定了亲,现在他们家刚被撤了爵,这张统领便找了借口说家中姑娘身子不行,给退了亲。”
“梁羽安又被退亲了?”
傅以恒点点头:“他以往虽然纨绔,尽管被退亲,但要议亲也是很容易的,现在全京城的人都躲着他们走,门可罗雀。”
宋珞秋心中一阵感叹,傅以恒的成功,他们的追捧,与梁羽安的落寞,他们的疏离,这对比也实在太过明显了。
宋珞秋:“夫君,我发现你好像很关心梁羽安。”
傅以恒转过头看向宋珞秋,自己也有几分不解:“我有吗?”
第5章 胖墩墩每日心动
宋珞秋认真的点了点头, 每日在一家人的饭桌上,傅以恒除了简单提起朝堂上的事以外,总会时不时的说两句关于梁羽安的事情。
说到这宋珞秋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傅夫人, 突然想起她刚进府那阵, 傅夫人好像跟她说过怕傅以恒有什么断袖之癖。
“难道...你对梁羽安因爱生恨,现在又心生怜惜。”说着,宋珞秋不自觉的有些兴奋起来。
“你呀!”傅以恒突然用手轻敲了一下宋珞秋的额头:“你这脑瓜子想些什么呢?我与梁羽安年岁差不多,从小在京城长大, 又一起在书院读书, 自是多关心一些。”
宋珞秋嘟囔:“以往也没见你与他关系多好。”
说到这, 傅夫人突然笑开:“阿恒小时候跟梁羽安关系很好的,只是后来阿恒渐渐大了, 便将心思放在学问上, 那梁羽安自小喜欢玩乐, 便与阿恒生分了。”
“嗯,是有此事, 我记得梁羽安见阿恒不与他玩耍,有一次还上门来搞了一个什么割袍断义。”傅尚书笑着补充。
宋珞秋对傅以恒的过往感兴趣,马上好追问:“娘, 那是他们多大的时候?”
傅夫人想了想:“大约十一二岁吧,此后两人在学堂便老不对付。”
宋珞秋压着声音笑起来, 感情两人这个情谊还真是“因爱生恨”呢。
傅以恒见着宋珞秋笑成这样,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但又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只能闷着头扒拉碗里的饭。
回到房里, 宋珞秋越想越觉得有趣, 便忍不住问:“夫君, 你跟梁羽安小时候真的很要好?你为什么突然不跟他好了?”
傅以恒一边换衣裳一边随意道:“我小时候劝过他以学业为重,莫要沉迷玩乐。他家有着爵位自是不怕,可我以后的功名需要自己去争。他不听我劝,认为我就是不想与他玩耍,还说我装模作样,这才关系不好的,后来更是渐行渐远了。”
宋珞秋听完,脑子里突然出现学霸与富豪二世祖少爷的爱恨情仇这样的剧本,觉得特别有意思。
“你呀,到底是对我的过往有兴趣,还是梁羽安?嗯?”
宋珞秋:“当然是对你的过往有兴趣了。其实话说回来,要是梁羽安当初听你的,自己挣了功名,现在也不至于被人冷嘲热讽至此。人呐,就是要像我夫君这样未雨绸缪。”
突然被夸的傅以恒心情很好,上了软塌将宋珞秋圈在怀里,将头埋入宋珞秋的颈间,嗅着她头发的馨香,声音越发低沉:“珞秋,这几日你身子应当好些了,爹娘急着抱孙子,我们总该努力些。”
宋珞秋顿时红了脸,从他怀里挣脱掉,低声道:“这要孩子也是得看缘分的,哪能整数量,这是作弊!”
傅以恒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有些慌乱的宋珞秋:“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这种闺房之乐说成作弊,也只有我夫人这个小脑瓜能想出来。”
宋珞秋不想这么快就被他给折腾到床上去,马上离傅以恒远了些,一本正经的将话题引开:“其实昨日上街我遇到了梁羽安,还跟他说了一些话,希望他能凭自己实力在京城立足,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噢?你又与他见面了?”
宋珞秋急忙道:“不是约他,是碰巧碰到,而且我们就在茶楼,金喜也在.....我真的只当他是朋友,绝对没有你想的那样!”
看着宋珞秋慌张解释的模样,倒有几分高兴,宋珞秋总归还是在乎他的感受的。
一想到上次两人因为这种事情吵架,傅以恒其实后悔过,宋珞秋是怎样的性子,他不是不清楚,她若真喜欢梁羽安,怎么不会与他分说清楚呢?
而他自己不能因为自己的占有欲就去阻断宋珞秋的社交,他是爱她的,而她也应当是自由的。
“珞秋,我不会多想,你只要心中有我,那便足矣,以后你想与谁结交,只要那人人品没问题,那都是你的自由。再说,梁羽安肖想你,那是他的不对,关你什么事。你只要心在我这,谁也抢不走。”
乍然听到傅以恒说这话,宋珞秋略微吃惊,暖烛印得傅以恒轮廓分明,一双深眸似带着几分涟漪,让宋珞秋心跳加快。
“夫君.....”
傅以恒伸出手将宋珞秋再次圈在怀里,双唇覆上她的唇,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住。宋珞秋被傅以恒吻得身子发软,竟不知什么时候被拖到了床上。
一夜红帐暖梦,一番春雨淋漓,雨打芭蕉畅欢,似鱼欢绕尽情。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当初夏烈阳初探时,宁月茹再次来寻了宋珞秋。
宋珞秋早就备好了冰碗,在傅以恒刚找人修好的亭子里乘凉,金喜端着冰镇好的水果上前:“宁姑娘,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快吃些解解暑气。”
宋珞秋看着泡在冰块里的甜梨与橙子,忍不住用手去拿,金喜动作很快,将盘子端开,低声道:“夫人,公子吩咐过,你不能吃凉的,你可还想喝药?”
宋珞秋想着那苦的钻心的中药,无奈的收回手,只能捧起面前的红枣枸杞姜茶。
宁月茹拿了一块冰梨放入口中,顿时觉得来时的暑气消散不少。
宋珞秋摇了摇团扇,忙不迭的问:“妹妹近日于择新那事进展的如何了?”
宁月茹本来今日来就是说这事,倒也不卖关子,说道:“前些日子我便与爹爹商量了,爹爹同意考验一下于择新,所以这段时日我们为着做戏假装先将家中仆人遣散了一些,而后爹爹又与几位同僚打了招呼,因着做戏要做全套,便请他去吃酒,无意中向他透露爹爹在朝中得罪了贵人。”